初闻这个消息的时候,苏朝雨也不信,毕竟宫里捕风捉影的事不少,有时传了很久的流言,一经彻查,都是哪个长舌的宫人,杜撰出来的。
况且,桐茳自入宫之日起,就一直在尚宫局中,又怎么有机会走出去,结识七皇子呢?
而七皇子,也是众皇子中,最为本分的一位,无缘无故,也不可能对个宫女的事,如此费心。
苏朝雨起先只当是宫人闲时编的瞎话,只是眼下——
苏朝雨知道沈桐茳平日里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其实嘴巴很紧,为人也谨慎,即便真与七皇子有什么,也必定不肯张扬。
若真是这样,到好。
要是桐茳真跟了与世无争的七皇子,来日出宫,当个侧妃也好,侍妾也罢,那也是皇家的媳妇。总比当一辈子宫女,或是出宫还家要好。
但执着如三皇子,真就肯放过桐茳吗?
苏朝雨只怕给沈桐茳添烦恼,并无意说这些给她听,就如桐茳方才说的,走一步算一步吧。
……
南漳围场虽是皇家围猎场,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但围场三面环山,地界很广,难免没有心怀叵测之人,偷偷潜入围场,图谋不轨。所以,为保万全,整片营地,都实行严格的宵禁。
只要一到了时辰,除非有令牌,否则任何人都不能随意出入营帐。
眼见时辰已经不早了,七皇子还没回来,小陶一早奉旨去迎了,可许久,仍没见七皇子回来。
沈桐茳虽然知道不能出什么事,可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
或许,是太在意这个人的缘故。
一日不见,就如隔三秋了。
若湄疲乏,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只留沈桐茳和小德大眼瞪眼小。
“若是累了,就趴着睡会儿。”沈桐茳轻声说。
“奴才不累,姑娘若是累,就先歇下吧。”
沈桐茳闻此,笑了笑,“只怕咱们殿下又喝高,你们招架不了。”话说到这儿,沈桐茳又想起当日七皇子大醉而归,错把小德当她的事,脸上的笑意更浓。
小德似乎也想到了这儿,脸也跟着红了,可如此关头,也不忘忠仆本色,忙替七皇子辩白,“殿下知道姑娘不喜欢他饮酒,所以承诺过,往后一定滴酒不沾。姑娘不在不知道,当日在尚文馆,任六殿下如何纠缠,咱们殿下都不肯再往羽华宫去,就是怕六皇子再哄他喝酒。”
沈桐茳听后,打量着小德,玩笑说,“你呀,越发像小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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