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姑母说,我们幼时曾见过的。”七皇子说。
沈桐茳闻此,想都没想,就在七皇子胸口轻轻锤了一下,“那你怎么一开始,就没认出我呢?”
这要怎么认?
当时他俩,一个是牙牙学语的孩子,一个是才出世的婴儿,这十数年间的变化,可以说是翻天覆地,开玩笑能认出来。
七皇子望着沈桐茳笑了,又将她拥的更紧,“我还听姑母说,你我的娘亲,素日亲近,说不定咱俩还是指腹为婚。”
沈桐茳巴不得能有个青梅竹马的小郎君,不为别的,就为一起长大的情分,比萍水相逢的要纯粹。
但她,却与她的小竹马,在年幼时失散,还一散就是十多年。
还好,他把她找回来了。
究竟要如何弥补这些相逢不相识的日子?沈桐茳寻思着,正预备酝酿两句温软的情话,谁知七皇子却忽然把她松开了。
这种情形,不该抱得更紧点儿吗,真是扫兴。
“你等会儿。”七皇子说完,匆匆移步到书架前,从暗格中,把他装地契和房契的小匣子捧了出来,直接送到沈桐茳手上。
“这是干嘛?”
“聘礼,你收着。”
这可是七爷全部的身家呀,钥匙还在她脖子上挂着呢,现在连匣子本尊也给她了?
这诚意,未免也太足了。
可她沈桐茳,又不是贪七爷这点田地,才打算嫁给他的。
“我不稀罕这些,你知道,我在乎的,从来就只有你这个人而已。”沈桐茳说着,将小匣子往书案上重重一放,说不出的大义凌然。
匣子“轰隆”一声砸在桌上,沈桐茳立马又后悔了,方才下手太重,可千万别把东西摔坏了才好。
七皇子见沈桐茳有些微愠,也觉得突然送上聘礼的行为,似乎有些不妥。
他与桐茳的情谊,哪是能用这些身外物衡量的,是他有些蠢,不知道该怎么对她好。
“你别生气,我没旁的意思。”七皇子说。
沈桐茳心里有数,若这位爷真敢有其它意思,就试试。
只是用全部身家来作聘礼,难为七爷舍得。
“我明儿会着人去公主府递话,容你多留一天,后天再出宫去。”
这绝对是十分必要的。
“嗯,临走前,我得去趟宫人斜,与李姑姑道别。”
“我正要说这事。”七皇子说,“小节今儿去尚文馆替李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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