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说,容悦姑娘她,为何要想不开?”庭兰边伺候苏朝雨梳头,边叹道。
苏朝雨不言,有些事,有些心情,是说不清,也解释不明白的。
“容悦姑娘要嫁的,可是国子祭酒家的公子,虽然只是个庶出,但与咱们宫女而言,已经是最好的归宿了。”
理是这么个理,却未必人人都能想得如此乐观。
当局者迷。
容悦无疑是钻进了牛角尖里。
苏朝雨抬眼,望着镜中映出的自己。
若来日,她真赶上与容悦一样的遭遇,又该何去何从?
……
容悦之死,并未被大肆宣扬出去。
甚至除了苏朝雨和小唐几个,懿祥宫里,也鲜少有人听说这事。
三皇子眼下,既要安抚国子祭酒一家,又要忙着准备大婚事宜,未必能顾得上这些。
全仰仗三皇子,有个如全贵妃一般能干的母亲,尽力帮其善后,才叫三皇子无后顾之忧。
事后,听小唐说,容悦已经入土为安。
人是与她爹娘合葬在一起的,时隔多年,一家人也算地下团聚了。
苏朝雨觉的,容悦是想用死,叫三爷铭记她一辈子。
大红的嫁衣,绝美的妆容,她本该是个,让所有人都为之惊艳的新娘子。
可她,却最终选择,无声无息的吊死在那间漆黑的书房中。
为着容悦的死,三爷是有难过。
但显然,三爷不会用他的所有余生去缅怀。
他是当今的三皇子,除了儿女私情,还有太多太多的事,等他去做。
三爷并非天生凉薄之人,但他,却没有多少空闲,为一个因为爱他,而随意轻视自己生命的傻女人,去难过。
……
三皇子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沈桐茳虽然身在公主府,心却总往宫里飘。
只盼着朝雨,能尽快随三爷搬出宫来,如此,她俩想见一面,也比隔着一道宫墙容易些。
近来,沈桐茳也时常向七皇子打听苏朝雨的消息,也得知容悦自缢而死的消息。
听说,容悦之死,瞒的很紧,整个宫里,统共也没几个人知道。至于七爷是怎么知道的,除了从宫人斜得到的消息,或许,还有另外的法子也没准儿。
初闻这个消息时,沈桐茳并没有表现的过于惊讶。
因为,从她第一次听说,三爷打算将容悦嫁出宫去,她就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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