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皇子与七皇子棋下的酣畅,沈桐茳当然也懂自得其乐。
这厢,沈桐茳还惦记着后院那片果园和小鱼塘,于是便挽着苏朝雨,往后头去了。
难得能出来玩一回,沈桐茳就如脱缰的野马,撒了欢。
而今日的苏朝雨,却显得格外沉静些,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沈桐茳原本并未察觉,还是在池塘边看鱼的时候,无意间瞥见苏朝雨映在池水中,略带愁态的脸,这才迅速敛起笑容,“朝雨,怎么了?像是有什么事不痛快。”
苏朝雨闻此,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没事。”
这种时候,但凡说没事的,就是有事。
沈桐茳寻思着,赶紧指了指苏朝雨映在池水中的倒影,“你自个瞧,像没事的样儿?”
苏朝雨无言,轻轻的叹了口气。
既然苏朝雨不肯说,沈桐茳也不愿强迫,便挽着她起了身,“你呀,怎么看都像月子没坐好,才生了孩子,都会发福些,你怎么反而瘦了。瞧瞧这手,都皮包骨了。握在手心里,都咯手。”沈桐茳望着苏朝雨,也是忧心忡忡,“你说老实话,你究竟有没有按着我给你的药膳补身子。”
“自然,我可是依着方子,一顿不落的吃。可人还是……”
“罢了,等我回头再求辛夷重写一份新的,换着花样吃,或许能更管用。”
“劳烦你和楚夫人费心了。”
“你我之间,何必说这样生分的话。”话说到这里,沈桐茳才想起一件正事,赶紧冲远处,正与桑树较劲的若湄,喊了一嗓子。
若湄得令,赶紧从树上下来,匆匆折回半山小筑,片刻就取了件东西回来。
“是什么,非得急着这会儿看?”苏朝雨问。
“瞧我,都高兴糊涂了,险些忘了今儿是你的生辰。”沈桐茳说着,将手中的锦盒往苏朝雨跟前一递,“给,这是送你的生辰贺礼。”
闻此,苏朝雨也没与沈桐茳客气矫情,便接过锦盒,当面打开来瞧。
盒中是两对纯金的手镯,一对是寻常大人的尺寸,另一对明显要小些,像是给孩子戴的。
“这对大的是给你的,小的是给曦儿的。礼轻情意重,愿你们娘俩都能万福‘金’安。”桐茳这个说法到有趣,但苏朝雨望着锦盒中,手工颇为精巧的这对母女镯,却显得愈发惆怅。
苏朝雨看着看着,蓦地压下锦盒的盖子,“桐茳,我已经快有两个月,没见着曦儿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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