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沈桐茳,小陶也吓了一跳,不过几日的工夫,人就瘦的脱了像,若是打开始就知道人病的这样严重,哪敢瞒着七皇子。
知道小陶是受七皇子的吩咐,特意过来看她,沈桐茳心里挺高兴的,虽然身上依旧没什么劲儿,还是硬撑着坐起身,笑笑说,“代我谢过你们殿下。”
“您得快点好。”见沈桐茳这样虚弱,小陶心里也不是滋味,“只有您好了,我们殿下才能心安。”
闻此,沈桐茳微微有些晃神,唇角的笑意也泛着些许苦涩。
见沈桐茳奄奄的样子,小陶知不好多叨扰,便起身告辞了。
除了些对症的药材,小陶还一并带来一盅参汤,说是给沈桐茳补身子的。
沈桐茳说燥,不肯吃,便叫拿去给辛夷吃,就是心疼辛夷这两日,没日没夜的守在床前照顾她。
……
夜色如墨,自从生病以来,沈桐茳头一回失眠。
月光皎皎,透过窗子,倾泻在床头,恍若一条素白的缎子,清雅却异常夺目。
沈桐茳从枕底翻出那条被她折的整整齐齐的帕子,扶着床沿下了地。
她走到妆镜前,打抽屉里翻出一个小匣子,犹豫再三,才将帕子放进去盖上。又挪到墙角柜子前,将匣子压在了最深处。
这就是所谓的眼不见心不烦吧。
沈桐茳回到床上躺下,她想,这次的病,就是老天爷给她的教训,是时候该收收心了。
人贵自知,不要再念不该念的人。
……
沈桐茳的病忽好忽坏,拖了快一个月才见好,转眼已经五月末,天真的开始热起来了。
这厢沈桐茳的病才好,调她去东宫的流言又开始疯传,就连来给流芳斋送补给的小太监,都开始打听这事。
沈桐茳就郁闷了,宫里这些碎嘴子,不说人闲话就能憋死?
心里虽然不忿,可最多的,还是气自己无能。
在宫里,或者宽泛说,是在世上,都是弱肉强食,弱者就该受欺凌,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可谁又能算的上真正的强者?
身在宫闱,皇子皇妃也常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卑微如她,说什么命由己造,都是傻话。
……
这日傍晚,沈桐茳心里闷的慌,也不知如何发泄,忽然想起厨房里还有半壶烧菜用的黄酒,或许喝了酒,大醉一场,心里就能舒服点。
这个想法很疯狂,可沈桐茳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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