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豆燃豆萁,豆在斧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长长的逃荒队伍中,哀嚎声渐渐的减少,他们连最后哭嚎的力气都没有了,对于死人而言,已经没有什么好哭泣,对于食人而言,早已成为了队伍中正常的事。
几天的食人中,很多逃荒者不免会面目变得赤肿,内发燥热的现象。
饥荒路上什么没有,只有人肉,只有尸骨成山。
在长长的队伍中,阿秋将孩子抱在了怀里,张望着长长的逃荒队伍,由于这几天吃食人肉的缘故,她双眼变得有些赤红,原本清秀的面庞也变得浮肿了起来。
她赤红着双眼无奈的看着孩子,她的心智似乎变得有些恍惚,她看向怀里的孩子时竟然产生了一丝丝邪恶的想法,当她产生这种想法的时候,她猛然的抬头看向了天空。
天空中烈曰悬挂,在烈曰的高温下,她的脸变得扭曲了起来,这时不远处的一声杀猪似的哀嚎让阿秋恢复了一丝清明。
阿秋看向了发出声地方,那里发生的事情让她的心里打起了寒噤。
几名赤红着双眼的人,将身边的同伴压倒在地,用手里的武器,不停的击打着倒在地上者的脑部,鲜血不断的从那名死者的脑部留了下来。
一名逃荒者忙趴了下去,吸允着流出来的鲜血,几名逃荒者见状,将手里的武器扔在了一旁,将趴下的那名逃荒者推到了一旁,他们开始争抢着,那名被推到一旁的逃荒者,忙翻起身,挤进了人群中,一起吞噬着他们的同伴。
阿秋不忍的回过了头,她一下就猜了出来,这些逃荒者已经开始对身边的人下手了。
吃食同伴的事发生后,于是吃食同伴成为了逃荒路中的另外一种后下去的方式。
吃食同伴的事越变越烈,长长的队伍中死前痛苦的哀嚎声此起彼伏。
夜里,阿秋没有办法入睡,她害怕她睡下去以后,醒来后她和她的孩子都会变成了一堆白骨,而且听着杀猪似的哀嚎,她又怎能入睡?
阿秋靠在了树下,那棵树的皮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光秃秃的。
她靠在树上,紧紧的将孩子抱着,每每有逃荒者从他的面前走过时,她都会神情紧张的侧着身子,将孩子躲在身后,离那些逃荒者远远的。
一名逃荒者走了过来,看着侧着身子的阿秋,他赤红着双眼死死盯着阿秋的背后:“你背后躲着什么?”
阿秋又将身子侧了过去,紧紧的将孩子捂在背后:“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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