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那为首的刀疤男高兴地酣畅淋漓大笑起来。“这可都是咱夫人的陪嫁啊,赶紧收好,准备撤!”
这人倒也聪明,晓得这拖得越久就多一份危险的道理。秋林气得胸口吐出一口老血,他要是聪明,她的小伎俩就无法施展,她原本还想着故意拖延时间。如今看来怕是不行。
秋林委实弄不明白,怎么自己跟夏炎的婚事就是如此一波三折?眼见只差一步,她就要嫁他为妻,可是却来这么个临门一脚。
“小娘子,你勿怕。我虽然三大武粗的,但是对待女子向来温柔,你且放心。”那人自认为扬起一抹柔情蜜意地笑容来,将秋林一把扛在肩上,就朝前走去。
秋林心头又怕又惊,不怕你个大头鬼啊,目前为止他就是让她最怕的人好不好,还不怕,她现在心跳告急,都快要晕厥过去了!
对于那jiān邪耍浑之人,秋林自有计策应对。可是一旦对上这真刀真枪,碰上了这杀人越货不眨眼的盗匪,她的那些花花肠子只能是望洋兴叹。事到如今,她要如何才能逃脱此人魔爪?秋林焦头烂额,却硬是想不出法子来。
那人也无故秋林是否高兴还是伤心,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到了停马处,刀疤男将秋林往马背上一扔。
紧接着自己纵身跨上马背去,一扯缰绳,那马儿吃足了草,跑起来也有劲儿,一下子跑出了老远。
那些留在后面殿后的贼匪们收拾完了迎亲队伍之中的金银珠宝,弃车而去。
一路纵马狂奔,很快追上了先前离去的刀疤男。
秋林在马背上被颠簸地七荤八素,今日她都没吃早饭,被这么上下颠簸着,胃哪里受得了,当即七荤八素地开始呕吐。
秋林抬起头来,故意将那污秽之物吐在马背上。那污秽之物顺着马背沾到了刀疤男身前,那股熏天的难受气味叫他不忍忽视。
他一边策马疾驰,一边掏出手巾将自己身上跟马背上的污秽之物抹去,随手就将那染满污秽的巾帕弃于一旁草丛。
秋林瞧着那巾帕安稳着陆,心头大喜。只要留下这么些蛛丝马迹,对自己来说就是给自己留了这一线生机。
只是这样的一线生机,机会渺茫……
在这一路的颠簸之中,秋林硬是将隔夜饭都吐了个一干二净了,差点儿没将胆汁给吐出来。
那厢,那些迎亲的敲锣打鼓的婆子妈子的这会儿早被这些凶神恶煞的贼匪吓得屁滚尿流,逃得无影无踪,待拐了好几个弯、翻了好几座丘陵,大伙儿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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