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其实很难回答,只是在感知到秋林要发生危险的那一刻,心头就会不由自主地担心,身体已经是情难自禁地冲过去,要替她挡去这一切的艰难险阻。这样的反应,就好像与生俱来的一般。他原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会渐渐遗忘,可是事实证明,并非如此。这种反应已经融入了他的骨髓之中、死死地刻上了他的心间,再也割舍不掉。
慕容云凡晓得,此生自己是再难忘记秋林的了。
腿痛犹如剜心之时,心头那求而不得的疼痛感,更是如潮水般涌动着,让他片刻不得安宁。身体的疼痛和心里的疼痛叫他倍受打击、形容枯槁。
因为慕容云凡有伤在身,所以那策马之人也不敢将马骑得太快,只好放慢了脚程。平日里不过半柱香的时辰,这会儿子因着照顾慕容云凡,却走了大半个时辰才到了镇上。
且说之前那小厮带着秋林一路风驰电掣、雷厉风行往镇上而去。到了镇上亦是马不停蹄往荣安堂赶去,也不管这繁华的街道上是如何的人仰马翻。他脑子里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将秋林送到荣安堂,然后雇车去镇外将少东家接回来。
所以将秋林送达荣安堂之后,那小厮很快抱着秋林从马背之上跳下来。也不顾什么男女有别,一把抱住秋林,就大刺刺往荣安堂里头走去。
这会儿荣安堂依旧人来人往的,人声、咳嗽声、呻吟之声不绝于耳。此时,大伙儿忽瞧见一个年轻做小厮打扮的男子抱着一个昏厥过去的女子急冲冲进屋子里来,引得众人齐齐回望。
之前,秋林在荣安堂里头忙里忙外的,大家也都基本上认识这位荣安堂的少奶奶。这会儿瞧着她无声无息地被一个小厮抱着进屋,皆是大吸了一口凉气,这是怎么回事儿?
屋子里头一片嘘唏。
给人把脉的夏炎似乎也感受到这屋子里头气氛的不同,不由得抬起头来,就刚好瞧见那人抱着不省人事的人秋林往屋里头走。夏炎几乎有些难以置信地站起身来,目光炙热地瞧着那闭上眼睛的秋林,心头已是一沉,“阿林,她……怎么了?”
记得与阿林告别之时,她还好端端的,怎么这会儿就变得不省人事了?夏炎心头咯噔一声,目光变得越发殷切起来,心情也多了一丝慌乱。
那小厮几乎是从容不迫地将秋林抱了进屋,径直将她交到夏炎手中。毫不客气地说道:“自己好生照顾好你的夫人,既然从一开始就拒绝了别人,那么就请安守本分,不要再去撩拨别人那颗受伤的心了!”
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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