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听说有人在陆家装螃蟹走路,特意跑来看看西洋镜。。 更新好快。”张小梅‘阴’阳怪气地说。
“三姐,您要说谁就直说,别拐弯抹角、含沙‘射’影,指桑骂槐。”陆三丫不满地说。
“嗬,三丫不简单,一句话用了三个成语,赞一个。”易文墨笑着说。有张小梅来撑腰,易文墨胆子壮了不少。
“姐夫,是你搬的救兵吧?”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问。
“我又没陷入四面楚歌之境,搬哪‘门’子救兵?”易文墨嘿嘿一笑。心想:有张小梅在这儿坐阵,谅你三丫也不敢把我怎么着。
“姐夫,有本事咱一对一,狐假虎威算什么。”陆三丫用瞧不起的眼光盯着易文墨。
“三丫,我又怎么得罪你了?”易文墨装委屈。
“姓易的,你玩‘阴’的,趁我喝醉了,就玩‘弄’我。”陆三丫怒气冲冲地指责道。
“三丫,你别血口喷人啊,我怎么玩‘弄’你了?”易文墨气急败坏地问。
“是啊,姐夫怎么玩‘弄’你了,拿出证据来。”张小梅帮腔道。
“三姐,您怎么是非不分那,明明是姓易的欺负我,您还袒护他,当他的保护伞。”陆三丫指责道。
“三丫,我问你:既然姐夫昨天晚上玩‘弄’、欺负了你,你干嘛现在才想起来找他算帐?”张小梅质问道。
“人家昨晚喝醉了,怎么找他算帐呀。”陆三丫强辩道。
“既然喝醉了,又怎么能知道姐夫玩‘弄’、欺负了你?”张小梅用鼻子哼了一声。“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一看就知道是凭空捏造、无中生有。”
“是姐夫自己坦白‘交’代的:打了我屁股两下。”陆三丫说。
“姐夫要说把你脑袋砍下来了,你也信?”张小梅质问道。
“砍脑袋我不信,因为我的脑袋长得稳稳的。但打屁股我就信,因为我屁股有点疼。”陆三丫说。
“三丫,你又装神‘弄’鬼了。昨晚,我就拍了两下,力道比拍灰还要轻,怎么可能一直疼到现在呢?三丫,你也太夸大其辞了吧。”易文墨委屈地叫嚷着。
“既然从昨晚一直疼到现在,起码也应该打红了吧。三丫,你过来,让我看看。”张小梅对陆三丫招招手。
“我才不上您的当呢,等我一拢身,您就会抓住我。三姐,您这一套把戏我早就领教了。”陆三丫朝后退了两步。
“三丫,我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