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凝视着静柔写满错愕的脸,心悦轻扬长眉,怎么到了这一刻,侧王妃还认为她是那个逆來顺受的慕容心悦吗?,既然今日是侧王妃燃起的战火,她又怎么能闷不吭声,。
蓦然停顿下脚步,静柔微微怔了怔,这慕容心悦是疯了么,,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些话來,,明亮的眼眸悠悠转了转,静柔笑着说道:“怎么,王妃是有话要跟臣妾说吗?,真是稀罕啊……”妩媚的脸,依然是波澜不惊,但静柔的心里显然已经满是疑惑。
见她要离开观星殿,慕容心悦不是应该松了一口气才对吗?,怎么现在,慕容心悦却不许她走呢?,重新戴上蓝瞳手链,静柔任柔和的风吹拂起她柔顺的发。
漫步走近静柔,心悦冷然说道:“侧王妃公然闯入观星殿,可曾知罪,!”若是她沒有记错的话,这已经是侧王妃第二次闯入她寝宫了,第一次是太子大婚之前,那个时候的她,并沒有计较那么多,可是?如今她不能再心慈手软了,炎澈最爱的人,不就是侧王妃吗?,就是因为这样,她才要挫一挫侧王妃的锐气,同时也要戳痛炎澈的心。
慕容心悦这说的,到底是什么话,,这观星殿的主人本來就应该是她,难不成慕容心悦是疯了,,不屑的笑了笑,静柔悠悠说道:“臣妾愚昧,不知犯了何罪!”她李静柔是什么人,怎么会被慕容心悦三言两语就吓唬住了,,想不到慕容心悦别的沒有改变多少,这装腔作势的本事,倒是长进了不少。
看了一眼静柔身旁同样是一脸嚣张的巧儿,心悦冷然喝道:“來人,把侧王妃拿下,杖责五十!”话语冷冽如冰,心悦澄澈的眸子里,分明已沒有半点温度,对,她不能够再心软,她可怜别人,那么在她万般绝望的时候,又可曾有人可怜过她呢?。
显然是沒有想到心悦会这么说,静柔原本就不怎么平静的脸色,蓦然一阵巨变,她沒有听错吧!慕容心悦竟然说要杖责她五十,慕容心悦有什么资格杖责她五十,,凝视着快步走进房间里的家丁,静柔目光凌厉,一字一顿的说道:“谁敢动本宫分毫,!”如今到底是什么状况,这些狗奴才们怎么会听慕容心悦的话,。
偌大的房间里,空气似乎也变得紧张起來,家丁们面面相觑,都怔在了房间里,一个是名正言顺的王妃,一个是倍受他们敬重的侧王妃,他们,到底该听谁的,。
同样被心悦冰冷至极的话语给震住了,巧儿好半天沒有缓过神來,慕容心悦这个野丫头,有什么资格杖责侧王妃,,沉吟片刻,巧儿说道:“谁人才是宁王府真正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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