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怎么样忍着心痛弯下腰的,炎澈只觉得那撒落一地的不是脂粉,而是他那一颗撕扯生痛的心,修长的指缓缓扫过地面上零零散散的脂粉,炎澈不知道他还可以跟熙颜说些什么?这是让他爱得刻骨铭心的女人,也是让他爱得心如刀绞的女人。
明亮的眸子定定注视着眼前这个让她心死如灰的男人,熙颜冷然说道:“想不到二王爷也会有如此落魄的一天,真是可笑啊!收拾好了沒有,,好了就快点滚出去!”她从來都不知道,居高临下的感觉是这么的好,好得让她有放声大笑的冲动,难怪从前,炎澈一直把她踩在脚下,原來狠狠践踏别人的感觉,是如此的痛快。
原來有些无力的指,在听闻熙颜这些话的一瞬,蓦然僵硬,像稀世珍宝一般把裂成两半的胭脂盒放回怀中,炎澈咬紧一口银牙,这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心悦,这个华丽得耀眼的女人,当真是让他辗转反侧,后悔不已的心悦吗?,缓缓站直身來,炎澈一把拽紧熙颜的手,命令般说道:“跟我走!”他绝不允许他的女人对他这样淡漠,他更不允许他的女人居住在敌国皇宫里,他和心悦注定是要纠缠一生的,要不然,命运何以会让他在这里与心悦重逢,。
这个可恶的男人凭什么用命令的口吻跟她说话,,使劲甩开炎澈的手,熙颜冷笑着说道:“跟你走,可以,除非我死了,看见我还好好的活着,你很意外是吗?,若是你再不滚,就别怪我不留你一条生路了……”幽幽说出这话來,熙颜的心却不如她的脸色那样平静,她之所以沒有大声呼喊,完全是因为想慢慢折磨炎澈,对,就是这样的。
心悦说的这些,到底是什么话,,怎么他一句都听不懂,,等等,心悦怎么会说,看见她还活着,他很意外是吧!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忽略肩膀伤口钻心的疼痛,炎澈问道:“你究竟在说些什么?!”那天,是谁从宁王府后门逃离的,,如今他不是已经放下自尊了么,为什么心悦还是对他冷言相向,。
“你是不是爱上炎焕了,,慕容心悦,除了我,你休想与别的男人双宿双栖!”缓缓说出这话,炎澈深邃的眸子里,布满骇人的寒意,他早该想到炎焕突然不见了踪影有些蹊跷的,但他从不曾想到,在他伤心欲绝的时候,他的心悦却和炎焕情意绵绵,好不逍遥快活。
眉,不自觉的皱了皱,此刻的熙颜真的很后悔方才沒有让士兵抓了炎澈,如果可以,她真的很希望她爱的人,是炎焕,至少炎焕会护着她,宠着她,宁愿伤了自己也不舍得伤害她,沒有再看炎澈一眼,熙颜悠悠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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