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澈的眼眸静静凝视着炎澈,熙颜不明白为何当这些话自她口中缓缓而出的瞬间,她的心竟在隐隐作痛,把炎焕的手握得更紧,熙颜原本淡漠至极的脸,柔和了许多。
若是炎澈对他们母子心存歉意,哪怕是一点点的歉意,当初也就不会对他们赶尽杀绝,方才就不会再一次想把她置于死地了,她早就看清了,那些撒了一地的胭脂,不过是炎澈用來惺惺作态的道具,就算戴着一张深情款款的面具,魔鬼终究还是魔鬼。
听闻熙颜这话,炎焕微微怔了怔,熙颜话里的几次三番,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那时丛林里那几个招招欲置人于死地的大汉,是听从炎澈命令的,,这猜测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已然使得炎焕胆战心惊,这怎么可能呢?炎澈怎么狠得下心杀害熙颜母子,。
把熙颜的淡漠和炎焕的不解全部看在眼里,炎澈剑眉一皱,问道:“心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几次三番,他什么时候几次三番要杀害心悦了,,对,这一定是借口,是心悦用來离开他的借口,脸色又阴沉了几分,这一刻炎澈只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弄个明白,他憎恨这种不确定的局面,他也憎恨站在炎焕身后面无表情的心悦。
萧瑟的风徐徐吹入房间里,吹得满室烛影缤纷,沉默了许久,熙颜才冷然说道:“记住,我不是什么心悦,是莞夷国君主熙颜!”绝美的下颚骄傲抬起,所有的淡泊和自信,在熙颜明亮的眸子里凝聚。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已经战战兢兢,忍气吞声很久了,如今也是时候轮到她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对炎澈冷言冷语了吧!。
深邃的眼眸在听见熙颜话语的一瞬,浮起许多困惑,冷冽的目光始终在熙颜脸上逗留,炎澈冷冷说道:“就算现在的你已经是莞夷国君主,你不要忘了你仍然是宁王妃!”霸道说出这话來,炎澈毫不温柔的扯脱熙颜握着炎焕的手,他的女人,只能因他哭因他笑,就算现在的心悦身份有多么尊崇,也一样是如此,他的心,迷糊过,恨过,也动情过,但是他的心悦呢?,是不是也曾因他而心动过,, 他一直认为,横亘在他和心悦之间的,是无法跨过去的仇恨,但,如今他们带给彼此的,又何止只有仇恨,。
见炎澈又对熙颜如此粗暴,炎焕凝视着炎澈,缓缓说道:“不要碰她,你沒有资格再这样跟她说话!”话语虽然不算太激动,可若是细细听來,还是不难听出字里行间的冷意。
过去炎澈不是对熙颜的心痛和眼泪视若无睹吗?,怎么如今还是对熙颜这般粗暴,,他要保护熙颜,不会让熙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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