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心悦这不再平静的话语,炎澈又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现在,在他每呼吸一口气,胸膛都剧烈痛着的时候,他心底那个至情至性的心悦,终于又回來了,沒有一丝血色的唇,笑得温和,炎澈觉得这一个瞬间,他漂浮多年的心,终于踏实了下來。
太医和皇上,皇后匆匆而至,在看见炎澈满身是血的时候,皇后顿时怔住了,这,怎么可能,,为什么如今命垂一线的人,不是慕容心悦,,漫无边际的恐慌,一涌而上皇后的心头,这一刻皇后明亮的眸子里,分明含满了泪水。
看见皇后这副模样,皇上隐约猜到了几分,顾不上再往深处想,皇上急切说道:“太医,快救二王爷!”皇上深邃的眸子里,有着可轻易窥见的担忧,原本放在身后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紧在一起,他欠炎澈的,已经太多太多了,譬如皇位,譬如亲情。
当年,这瑰丽江山和至高无上的权力,应该是归炎澈所有的,是自己的母后,硬生生的把原本属于炎澈的一切,都夺了过來,而当时因为母后一己之私送命的,还有炎澈的生母,这些早已经被人们忽略了的往事,却随着岁月的流逝,在自己心里越压越沉,有好几次,自己都忍不住要把真相告诉炎澈,可,每每到了嘴边的话,最后还是生生咽了回去,时间越长,这些陈年往事,就越是难以说出口,所以,明明知道炎澈一直痛恨慕容家的人,自己还是执意把慕容心悦许给了炎澈,因为自己希望,这份错误的怨恨,能够成就一段美满的感情。
把止血药粉细细密密撒满箭的四周,太医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如今,只有尽快把王爷胸膛里的箭拔出來,才能挽救王爷的性命,只是……”看了看心悦,又看了看皇上,太医神情凝竣。
“只是什么?你倒是快说啊……”话语里微微带着哭腔,心悦突然好害怕失去炎澈,沒错,今夜之前的她,确实是恨炎澈入骨的,可是?此时此刻面对着为她挡了一箭的炎澈,她心里有的,除了心痛,还是心痛,如果连这个男人都失去了,那么,她在这个时空里,剩下的,还有些什么?。
淡淡的看了心悦一眼,皇上说道:“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太医还有什么话,是不能直说的吗?!”在众多弟弟里,他亏欠得最多的,就是炎澈,如果炎澈熬不过这一关,那么他的后半生,恐怕都会在深深的自责中度过吧!。
听闻皇上和宁王妃都这么说,太医轻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如今臣怕只怕,在拔出箭的一瞬,王爷一口气提不上來啊……”
太医并不算太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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