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得过且过的人,他的一生之中,也一定是有什么想要坚持的:必须拿到的一个项目,必须完成的一个指标,必须实现的一个梦想,必须通过的一次考试,或者……必须得到的一个人。。 更新好快。
每当这个时候,我们就化身为蜗牛,一步一步地走,有一种从内心出发的动力,在艰难也要走下去,然后很多个这样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一天加起来,最后走完看似遥不可及的全程。
人就是因为这样一个漫长坚持,琐碎而又伟大的过程,不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对于顾行歌来说,查出哥哥死亡的真相,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就是她顾行歌必须要达到的一个目标。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向后仰靠在了柔软舒适的靠枕上,觉得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个世界为什么就不能和平一点,大家都循规蹈矩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不出来兴风作‘浪’呢?
随后顾行歌又因为自己这个太过天真的想法自嘲的笑了笑,这种天真的想法她都多少年没有出现过了,有些人天‘性’中就是有着不安分的那一面,他们追逐着那些在他们来看再重要不过的事情,即便是把别人的生活搅合的一团‘乱’也在所不惜。
“是我。”晏盛平拿着电话,靠着窗户站着,一只手抱在‘胸’前,西装的袖子略微有些褶皱,正如他的眉心,那里好像永远有一条打不开的沟壑似的,“……没有,不是那支股票的问题,我问你,你知不知道莫无忧这个人?”
这时候,已经是距离他在那个宴会上找顾行歌“聊天”的一周之后了。
“嗯,她那个名义上的妹妹。”他低下头从烟盒里叼出一根烟,单手点着,声音压得很低,即使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对方说了什么,晏盛平沉默了片刻,点点头:“给我留意一下这个人的动向……嗯,你说什么?”
他的嘴角偏薄,不笑的时候显得薄情,笑起来的时候又总像是别有深意一样,显得过于城府深沉,大概也算是相由心生。他的眼角一丝笑纹也没有,目光甚至有些冷,只有嘴角‘露’出一点笑意:“不过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我还不至于放在心上。”
窗台上摆着一株不知是什么品种的绿叶植物,晏盛平随手在‘花’盆里弹了弹烟灰,手指拨了一下翠绿‘欲’滴的叶子,对电话说:“还能有什么,不就我曾经的那个老板,最近好像盯上了叶锦言的这个媳‘妇’儿了吗?他自己道行不够,当年要不是他那一群手下给他挡了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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