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顾行歌因为这个事情劳心劳力,到现在都没缓过来,最后还是没办法,请了一上午的假。--看了看自己手机上的时间,顾行歌再度叹了口气,走去厨房开始试图填饱肚子时,‘门’铃响了。吸取了前面的教训,这一次她在开‘门’前瞄了下猫眼──
“……”
怎么可能?
她又盯着看了会儿:没错,那张脸确确实实是她那位家暴的忠实拥挤者,生理学上的父亲。换作一周前,她这时候已经提着菜刀冲出去准备血溅当场了,现在,顾行歌则是发了一会儿呆,轻手轻脚的准备潜回卧室,什么事也不干就当这是一场梦。
“行歌,我知道你在。”‘门’外传来了中气十足的喊声,“我听见你的脚步声了!”
顾行歌这时候颇为后悔没听叶锦言的话,到他其他的房子那里住上一段时间。她本能的想去卧室叫醒叶锦言,可是又觉得这件事终究需要独自面对,这是她的生活,而且她跟叶锦言的关系又是有时间限制的,应该有勇气独自面对过去。
她走过去,深吸口气,故作镇定的打开了‘门’,还没来得及说话,眼前就出现了一篮水果。她瞥了眼莫长海的脸,默默的接过了果篮。
莫长海看起来一脸慈祥,等果篮一被递出去举步就要往里走,却被顾行歌挡住了。
“干什么?”
莫长海一反常态的没有生气,笑眯眯的道:“不请你爸进去坐坐?”
顾行歌倒也干脆,直接答道:“不。”
“好歹我小时候抱过你。”
顾行歌突然笑起来,同样一反常态没有生气,淡定的道:“你知道我会有什么反应。”
局面陷入了僵局,这对血缘上的父‘女’就这么互相瞪着,直到温情之下的烂泥逐渐显‘露’出来,顾行歌以为莫长海会说什么,没想到却听到意料之外的话。
“我小的时候,你爷爷很严厉。”莫长海说一句话就得停一会儿,像是拉风箱般喘气,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一样,“我的‘性’格又外向,动不动就被罚。那时候真是被打得好惨,到后来,我只要一见到他就吓得半死,连气都不敢喘。”
顾行歌挑了挑眉‘毛’,没说话。
“我怕得要死,整天盼着考上大学,这才有了后来的我,再后来,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了。那时候大学生很不得了,这方面来说我倒要感谢他。”
这时候顾行歌听不下去了,冷笑着道:“你的意思是你做的都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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