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人合力把渔船拖了过来,这船约有四米多长,一米多宽,足够我们一行折腾了,小舅的一个伙伴有些害怕,看他长的虎背熊腰,足有一米八五没想到胆子小的很,只知道他叫做明子,搬东西挺有力的,一看到那黑漆漆的大洞就直说身子发颤,受不了。
我们都安慰他,没事的,那里头就是有个鬼,咱也把它剥了下酒,别听那二狗子的,自己吓自己。
小舅说道∶“你们看这水,都红了,进头不寻常,等下进去的时候给我打上十二分精神,武器随时准备,是个龙王爷,咱也给它打成个梭子。”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小舅如此谨慎的样子,看来是的确有些棘手的。
我问小舅看出了什么,小舅只是摇摇头,低头不语,让我注意了,别还没到地儿,就成了枉死鬼。
小舅的话有些让我不懂,不过我还是照做了,拿了把长刀放在跨边,几人各自背上个包,小舅对我们使了个眼色,便一一登上看似腐朽不堪的小船,船吃水不错,小舅的两个伙伴摇桨子,一前一后,我们就坐在中间,闭目养神。
船晃晃悠悠向洞口移动,这溪水够深,也够清,有一股淡淡的腥味,闻着有些让人不舒服,我本来就是个很挑剔的人,这时候就感觉口里苦味重,有种想吐的感觉。
小舅看到我这样,眉头皱了一下说∶“你小子,平日里要你多锻炼,你就是不听,才这么点小事就受不住了,到了地儿,还不把你吓死。”
又吩咐杨子从背包里拿出瓶劲酒给我,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口里味大了,拧开瓶颈就是一咕噜的喝下去,这酒刚喝了,感觉那苦味一下子就没有了,人也清醒多了,不过这酒后劲大,我的脸一下就成了猴子屁股,红通通的,额头上热的很,急的我像热锅上的蚂蚁,上窜下跳的。
我这动静一大,这船吃水就深了,有点摇摇晃晃,左右摆动,像表演高难度的杂技动作,这离洞口已经不是很远了,水流开始加快,向洞里灌去的感觉,小舅大骂∶“你小子别跳了,你再跳下去,咱们都得跟着你陪葬,你睁眼看看。”
我听到小舅的骂声赶紧停止了动作,原来船仓里进了不少水渍,船吃水很深了,都快与水平持平了,我尴尬一笑,小舅瘪了我一眼∶“你小子,是不是心痒痒了,想娶媳妇了,赶明回去了,你舅我帮你查查,这那家的大家闺秀入了你这滑头的法眼。”
我心道,老舅你怎么这么喜欢揭我老底,我浑身发热,就准备在水里头冼个脸,缓解一下,小舅的那个助手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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