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已经来到我们面前,赶车的老汉穿着一件已经褪色的军大衣;叼着根旱烟袋。他“吁”的一声长喝,那匹蹄子上裹着稻草的枣红色大马就打着响鼻喷着热气立住不动了。
车上坐着一个男人披着件坏棉袄,身上盖着个稻草帘子。正靠着车帮垂着脑袋打盹儿。马车猛然一停,他“扑通”一下跌倒在车厢里。
“咋了,咋了!”男人直起身子伸长脖子叫到:“老于头,这是咋了?”
我一看不由乐了,这不是那个整天醉熏熏的杀猪匠山娃吗?
“前面出事了,落石砸坏了人家公安的车车了!走不通了。”被山娃称作老于头的老汉抽口旱烟吐出一串烟雾道。
“嗯!我看到了。”山娃打个哈欠揉着眼说道:“是杜鹃他们啊!你们咋走了大半天了,还在这鬼转经啊?”
经历了昨夜的故事后,我对这家伙没有一点好感。杜鹃好象也不太爱搭理他。
小武尴尬地笑笑说:“没看见吗?被山上的落石给耽搁了!”
“老乡,帮个忙。咱们一起把这大石头给挪到山崖下去,要不无法赶路啊!”周所长跟老于头打着招呼说。
老于头走下车,将旱烟袋在鞋上一磕别到大衣口袋里。走到吉普车前围着两块石头转了一圈道:“就咱这几个人怕是翻不动,还是套马吧!”
山娃站在马车前自个儿嘟哝着:“我说这路不好走吧,这婆娘非要让我去山下打啥子电话到邮电局。这不,连这公安局的警车都被砸坏了呢!”
老于头从车上将套马的缰绳卸了下来,牵着马走到吉普车前面的那块大石头处。山娃见没人答理他,便点了跟香烟讪讪地站到山崖边去撒尿。
我们和老于头一起七手八脚的将马车缰绳套在了大石头上,老于头又从马车上找来两根木棍,小武也从车上取出一根铁撬棒。老于头牵着马,我和小武老周三人将棍棒cha在石头下面的空隙中一起yongli。枣红马嘶鸣一声,大石头艰难地慢慢在地上移动起来。
“妈呀!救命啊!”突然山娃一声惨叫惊得众人吓了一跳。
我抬头一看只见山娃两手紧紧扒着路牙正在拼命挣扎,身体已经悬空挂在了山崖的陡坡上。
杜鹃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冲了过去,她低头一看;只见山娃的两只脚正被两个满身血迹的人抓在手中。
“住手!”杜鹃暴喝一声,就附下身子伸手一把抓住了山娃的衣领。那两个人抬头望着杜鹃狞笑起来,只见他们满脸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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