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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欣见身边的文武们正听得入神,便随口吟诵道:“郡衙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
其实刘欣肚子里记得的诗词十分有限,这,当时他已经撬开了保险柜,偷得一大包的珠宝名表,一出房间,便看到了客厅里挂着的这幅书法,当时他还饶有兴致地鉴定了一把,下了个赝品的结论,不过,诗的内容刘欣倒是记了下来,只是没有留意这首诗的原作者是谁,现在剽窃过来,都不知道该向谁说对不起,
陈宫等人正竖起耳朵倾听刘欣大讲官民关系的重要性,他突然念出这样一首诗来,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不禁为之一呆,
蒯越将这首诗在心中默念了几遍,鼓掌赞道:“常听称道主公文武全才,属下却是直到今日才有机会亲耳听到主公的佳作,细细品味,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便能发人深省,果然不同凡响,”
高顺突然翻身拜倒在地,连连叩首,说道:“高某愚钝,放着明主在就,实在可笑!如今高,求明公收留!”
刘欣没想到偷来一首诗,就让高顺心悦诚服,不由大喜,赶紧将高顺扶起,说道:“有将军相助,刘,他日若能扫平天下奸邪,也是百姓之福啊!”
走不多时,已经到了颍川书院,刘欣抬眼望去,感慨万千,五年的时光,他创立的襄阳书院已经远近闻名,而颍川书院却似乎越发没落了,那排低矮的围墙已经日渐斑驳,左边一扇木门上面也破了一个大洞,只有那块黑漆红字在木匾经历了风吹雨打,门楣之上,
推开木门,院子里却比昔日要热闹得多,有好多人正围在一张桌子旁边,坐在桌子后面的那个人听到门响,抬头一看,慌忙分开众人,迎上前来,拱手施礼道:“韩戏拜见主公!”
刘欣抬手示意他不必多礼,四面看了看,说道:“志才,五年前,你从颍川书院走了出去,现在又回到这里,有什么感觉?”
韩戏笑着说道:“属下没有想到,主公既然有了襄阳书院,还会对颍川书院如此重视,得到主公的命令,属下就连夜让人运来大量纸张和文房用品,这些天又组织人手空地上扩建书院,这周围的人都是听到消息,来打听书院的情况,想要将孩子送到书院来读书的,能够有机会亲手将书院发扬光大,属下感到万分自豪!”
原来,在刘欣进入颍川之后,便派人通知韩戏,让他调拨物资,扩建颍川书院,规模上要能够与襄阳书院齐头并进,韩戏没有想到,刘欣不仅没有打压颍川书院,反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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