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麻麻的，烫烫的，烈酒发挥着它的余威，让他像是失去了所有知觉。，格鲁克木然地站在原地，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

而肇事人，简已经若无其事的背着手，走到一旁去欣赏水幕中的景物了。

水幕慢慢褪去，而海魂鱼也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简觉得那些小鱼消失之前，看她的眼神非常之怨恨。不过待她回以更恶毒的眼刀，那些小鱼立刻惊恐地哄然散开，连影子都看不见。

简满意地笑了笑，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水幕虽然消失了，但海水的水位却依然很高，除了他们所站的地方，及目远眺，四周都是一片茫茫的大海。

简低头厌恶地看了看海水，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来。游泳并不是她的长项，虽然不会被淹死，但衣服被弄湿的感觉，也很讨厌。

“天亮之前，海水会褪下去的。”格鲁克在一旁解释着，脑子里仍是嗡嗡做响，他勉强说出这一句，却收到了简的一个白眼。

“但愿会褪下去，否则太阳一出来……哼哼……”看见过活烤血族没有？她可以现场给他表演一下！

简盘着腿坐在地上仰望夜空，而格鲁克则将自己沉在海水中。海浪轻轻地拍打着地表，人鱼并不是好的聊天对象，他们大多深沉得一如汪洋，他不知道该和她聊点什么才好，毕竟两人之间相隔了百年，他不在她的生活里，她也不在他的过往中。唇嘴其若所。

而且，看她冷漠的脸色，也不是很想和他聊天……

正在纠结着，格鲁克突然觉得脸上有点凉。他仰起头，不知何时，下雪了。

小小的雪晶一片片地从夜空中飘落。雪花落在简的额头上，鼻尖上，嘴唇上，面颊上，长发上，它们维持着最初的状态，晶莹剔透，雪白可爱。它们没有融化，而是一点点地把她覆盖。

她安静地闭着眼睛，任由它们将自己掩埋。

一寸一寸，一点一点。

格鲁克突然觉得莫名心慌，好像下一秒，她就要被白雪全部盖住，然后从此消失不见。他飞快的伸出手，挡在她的脸上。10nlk。

雪花一片不差地落在他的手掌中，简睁开眼睛，疑惑地瞧着他。

“雪……很冷……你会着凉的……”格鲁克慌张地解释道，他的脸上升起了两朵红云。

简突然笑了起来，她像是听见了什么极有趣的事情，笑得像条虾子似的蜷缩起身体，“哎哟，你这条人鱼真的太有意思了，我会着凉？你脑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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