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晓天说道:“要挖一条地道,这可不是简单的事情,肯定是你们附近的知情人,而且要准确的挖到洞房的位置,除了要事先知道建筑的结构,还要准确掌握工人们施工的时间,否则很容易被人发现。
他用目光扫视了一遍,发现大家都不住的点头,这才继续说道:“能做到这些的,最有可能的建筑大宅的包工头目!我打听了一下,知道承包建筑工程的,正是本镇的这个孙兴安!我又向那天记账的管事打听了一下,发现孙兴安在刘家举办婚礼的当天,的确只是让人捎来红包,而他本人却推说有病未到!这就更加深了我对他的怀疑!”
婚礼当天,记账管事的人也在场,他听了戴晓天的话点头说道:“是这样的,当时我还觉得有些奇怪,孙兴安身体那么结实,怎么说病就病了呢?而且大伯把刘家大宅给他来建造,让他发了一笔财,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来恭贺道喜,只是那天人太多了,我当时也太忙了,没有功夫细想,探长大人这一说起来,他当时的行为的确是太可疑了!”
戴晓天继续说道:“不过我想,替孙兴安捎来红包的人,一定与他关系密切,或者很有可能就是他手下的工人。所以,我并没有继续追查这件事,而是先放风出去,说刘府和张府准备打官司,认定凶手是刘公子。孙兴安听到这个消息,本来有些忐忑不安的心,一定是安定了下来。接着,我又让人放风出去,说刘府闹鬼,而杀人凶手另有其人,孙兴安虽然不一定信鬼神,但是这在他心里也埋下了阴影!”
在场的众人都点点头,明白戴晓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今天装鬼恐吓孙兴安而做铺垫。一个人做了亏心事,即使胆子再大,总还是有些惶惶不安的。
戴晓天喝了口茶水,然后才又继续叙述经过:“孙兴安杀人劫财,暂时一定不敢轻举妄动,此人也真是色中恶鬼,我趁着他出去风流快活的时候,到他家探查了一翻,在柴房里找到里那条地道,此时已经可以基本确定,孙兴安就是此案的元凶!”
有人问道:“挖那么一条地道,这要费多少功夫,孙兴安是怎么做到的?挖出来的土恐怕要很多吧?他又运到哪儿去了?”
戴晓天回答说道:“就在刘老爷找孙兴安,让他负责盖一栋新的大宅,准备用来给儿子成亲用的时候,孙兴安就已经开始他恶毒的计划了!这栋大宅与孙兴安的家离的不远,要挖出一条通往洞房的地道,对孙兴安来说,虽然不容易,但也不是办不到。他白天到大宅监工,回家以后就开始挖洞,挖出来的那些土,又让工人运来盖大宅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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