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证病人的休息,我们回医院的时候,病房里只剩下了傅君颜一个人守着。
可这时,莫诺云的那些朋友们却几乎都没有离开,他们大多留在了医院走廊里默默地在外守候。我和顾宝贝劝他们回去,他们却都摇头,没有一个人愿意走。直到夜里凌晨两三点,莫诺云的朋友们才陆陆续续地离开。可第二天早晨当我推开病房门,这些人却又都回来了。
一整个晚上我都没有睡,顾宝贝和傅君颜也陪着我熬着。为了陪着我,为了守着莫诺云,他们俩夫妻把再忙都从没离开过自己的孩子们交给了保姆照顾,大大小小的事情也都事无巨细地帮衬着我。这短短的几天里,在我最彷徨无助的时候,每当我抬起眼总能见到他们安慰和鼓励的眼神,为此,我心中不知道感激了多少遍。
第二天,医生给莫诺云做了一系列身体检查,他告诉我莫诺云虽然血压有点低,但身体各方面的指标都比较稳定,一切只等他醒过来。我反复问医生,他们都告诉我,病人三天左右一定会醒。
可车祸后的第三天,莫诺云却还是没有醒。第四天,他还是没有醒。我心里急得很,更有许多不好的担心和恐惧环绕着我,可我不敢说也不能说。医生只反复告诉我说:“每个人的体制是不同的,病人现在已经脱离危险期了。所以你们不要着急,再等等就会醒了。”
可五天过去了,六天过去了,莫诺云身体的各项指标虽然都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但他却还是没有醒。这时候,医生也急了,他们又再次推着莫诺云做检查,去做ct.
我坐在ct室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一遍一遍地祈祷。其实,我是个没有信仰的人。我不信佛,不信基督,不信天主。可这几天里,我却总会不知觉地把手握成祈祷的姿势,心底一遍遍像发梦一般地希望莫诺云快点好起来,快点醒过来。
当萧逸晨拿着病历报告再次敲开病房门的时候,我和顾宝贝几乎是同一时间站了起来,也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开口问他:“怎么样了?”
萧逸晨闻言垂下了脸,他用指尖在病历上敲了敲才抬起脸问我说:“舒爽,莫诺云的脑部以前受过伤吗?”
我心底虽然疑惑,却还是毫不犹豫地摇头道:“没有。”
可我的话音刚落,顾宝贝却咬了咬唇,手抓着衣摆小声道:“有……”
闻言,比起我的茫然,萧逸晨却有更多的了然,他难得地面露伤感道:“这就没有错了……”
“到底怎么了?”我心底一咯噔,根本等不及萧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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