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一辆黑色的世爵车驶进一处旧式民宅小巷内,在其中的一套房屋前停了下来。纪南弦走下车,跟随在他身后的是周晓蓉,还有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
开门的依然是上次那个小伙子,他一看这么多人来,立刻就傻了。
“请问有事吗?”
“将你的师傅叫出来,我有事要问他。”不待他请,纪南弦便已经大步踏了进去。小伙子有心想拦,却也是寡不敌众,赶紧去后面叫自己的师傅了。
不一会儿,发须皆白的温医生便被自己的徒弟请了出来。一看这来者众众,有些迷惑,目光不自觉的落到了后面的周晓蓉身上:“纪太太,请问有什么事?”
周晓蓉一脸尴尬,朝自己的儿子看了两眼,没敢说话。
纪南弦在大厅坐下来,没什么表情的说:“不知道温老先生您记不记得,我母亲昨天带了我太太来这里诊过脉,询问催产的事?”
“记得记得,我后来还开了个方子,送了副药给纪夫人,让她带回家熬。安小姐喝了之后怎么样,孩子生下来了吗?”老人很平常的问,脸上并无任何心虚的表情。
纪南弦握紧拳:“我太太昨晚喝下了您开的药,结果当晚就大出血送进了医院。孩子一生下来就成了死胎。”他陡然抬高了音量:“我真不知道温老先生您开的是催产药,还是催命药?!”
“怎么会?”老人噗通一声,坐了下来:“那药方我开了几十年,从未出过什么差错?是不是纪夫人你熬药时放错了什么?”
“我可什么都没放错!完全就是按温医生您开的方子熬得,整整三个小时,我一直在旁边看着,不可能有差错!”周晓蓉一边说,一边急急的掏出那张方子。
温老先生戴上老花镜,拿过方子,仔仔细细的又看了两遍。喃喃自语道:“是这样的话,这里面的每一味药,性子都很温,绝不可能对孕妇和胎儿产生影响!”
纪南弦对身后一个提着黑箱子的男人说:“巩教授,你来看看。”
这巩教授也是a市十分出名的中医,对各种中药的属性、作用、毒性自然是了如指掌。他拿过方子,看了很久,说:“这方子上的药确实是旧时催产所用,如果药量掌握得当,是不会对母体产生伤害的。而且还具有一定的保胎作用。”
“我师傅看了这么多年病,从来就没有诊错过!你们少冤枉人!”一直站在旁边的小徒弟忍不住插嘴。
纪南弦坐在原地沉思,方子没有错,药又是母亲一直盯着,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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