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氏可没管儿媳那讥讽的语气,冷冷一笑,等老娘赚钱了,看还说是不是草草。
第二日午时,又是忙碌了一上午,一家人才把割好的薄荷从小溪往家搬,等全部搬到家门口的时候,同住大院子的况氏的大儿媳肖氏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们弄这么多这东西回来做什么?”
她伸手把薄荷拿在手中端详,她可是发现,就连那从不做无用功的公婆都在割这玩意。这些日子也经常看见田老大一家捣腾一些花花草草,难不成这玩意还能赚钱不成?
刘氏笑容有些干,却是道:“你可别小看这玩意,这玩意叫薄荷呢!是一味药材,能卖钱呢!”其实她是一点都不想把这个说出来的,本着拖一时是一时的态度,村子人晚发现最好,可现金况氏都跟着割薄荷了……肖氏要是去问,肯定能问出所以然来的……还不如从她口中说出去为好。
肖氏惊讶,又把薄荷细细端详了一番,诧异道:“想不到这竟是草药。”顿了顿,抬头问道:“那这薄荷能卖多少钱啊?”
对于价钱的问题,刘氏才是真的不想说啊!要是这价钱一说出去,指不定就下午,就又有人加入割薄荷的队伍了。
正在刘氏为难之际,招弟的脑袋凑出窗台,叫喊道:“娘,快做饭啊!饿了。”
刘氏连忙答道:“我这就来。”冲着肖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孩子叫我了。”转身就进屋去了。
肖氏看着那背影,“啧啧”了一声,不就是不想说吗?哪用得着这样,难不成还以为她也要跟着赚这钱不成?
她把手里的薄荷扔在地上,眼光抬得老高的家去了。刚好走到地坝,就看见廖氏,心中浮出一个想法来,不是不告诉她吗?她就偏让说出来。
肖氏脸上端出笑容,“廖氏,干什么呢?”
因为田光学的病,地里的活许多都是廖氏做的,起早贪黑,午时才到家……把先前本来皮肤白皙的况氏顿时晒得黑了一些,再加上以前没有做过这么重的活儿,廖氏整个人看起来顿时显得有些疲倦。
廖氏脸上勉强挤出笑容来,“刚下地回来呢!”
肖氏走到廖氏的旁边,拉着她的手,一边往家门口去,一边惊讶道:“下地?我还以为你跟着你们大哥大嫂一家在弄草药赚钱呢!”
廖氏这些日子忙碌的很,也没了先前那样多余的时间出去八卦,所以就连自个儿大哥大嫂一家近些日子忙着采忍冬、割薄荷的事情都不是很清楚。
她眼里闪过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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