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驶进了最近的酒店。
总统套房里,司晟将怀里昏睡的女人放到床上,她的黑发散乱在枕头,在那白色衬托下显得尤为显眼。
他抬起手,扯下领带,将衬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随后,走进浴室。
水蒸气氤氲眼前,透明的玻璃内,男人强有力的胸膛肌肉贲张。他抹了一把脸,简单地往腰间围了浴巾便走了出去。
床铺上,晏芮仍然还没有醒过来,他走到床前,身上还微拭净的水珠顺势垂落在床上,化开一圈圈水迹窠。
带着薄茧的手轻柔地落在了她的脸上,越过她的眉她的眼,中途在她的菱唇上逗留片刻,便又继续往下。
凸起的锁骨被衣领遮住一大半,却仍能隐约看出些轮廓。他的手顿了顿,直接就将她身上的女装衬衣上的纽扣解开旆。
成熟的女性胴体顷刻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的喉间轻滚,眼底的眸光逐渐深邃了下去。
衣服,一件件地被剥落丢在地板上,不消一会儿,床上的人儿便全身赤/裸。
他在床边坐了下来,嘴角微勾,毫无遮掩地将目光贪婪地投驻在她的身上,每一寸,甚至没有半分遗漏。
精致的小脸,紧阖的双眸。
这个女人,曾经在他的身边一年多的时间,甚至还差点就成为了他的妻子。然而,婚礼的当天,他却因为另一个女人,将她彻底遗忘。
其实,也莫怪于他。秦悦对他来说太过重要,他自然而然会将秦悦摆在第一位。晏芮,不过是他企图利用的工具罢了。
他不允许别人对秦悦有所危害,因此,那些年对晏芮所做的,他没有过一丝的后悔。
可是,当真是不后悔吗?
明明是觉得晏芮没有了用处,却在两年多后再见她,有了将她留在身边的念头。
司晟觉得,他是愈发认不清自己了。似乎,惟独这一个女人,头一回让他有了不惜代价从卓阎夺回的想法。
他对她的渴望,好像超出了他的想象。见到她站在另一个男人的身旁,他竟会有一种愤怒的情绪。
或许,是因为没有得到过,所以才有了不甘心吧?
最起码,他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他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她,脑子里,过往的记忆却在这个时候如同走马灯般回放眼前。
……
“我曾经不甘,自以为是地跟在你的后头,不死心地追求那个答案。被你送进精神病院,被冠上‘疯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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