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顾家臣昏昏沉沉地在床上睡了两天。
他觉得自己应该发过烧,因为清醒过来的时候他身上都是酸酸的汗味,好像腌肉一样。
他想去洗个澡。支起身子来,身后却是一阵生疼,疼得他龇牙咧嘴。旁边一个人影走过来,扶住他的身体问道:“顾先生,有什么需要么?”
顾家臣定睛一看,原来是安执事。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任家大宅里么?顾家臣有点疑惑,问了一句。
安执事道:“少爷说最近有点忙,没办法照顾到您,所以特地吩咐我过来帮两天手,”他顿了一顿,又问,“您有什么需要么?”
“没什么,我就是……想洗个澡。”顾家臣不好意思地说。
“您身上有伤口,医生说不能沾水。要不然我打水来,帮您擦一下?”
顾家臣环视一圈,屋里并没有其他人,可他还是有点犹豫。
安执事大约看出了他的担心,道:“没关系的,少爷也是我从小看大的,难道还怕个什么吗?”
他说着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
安执事是任家大宅的老臣,如今也应该有五十岁左右的年纪了,可他看上去那么年轻。要不是眼角的皱纹或多或少出卖了他的真实年龄,顾家臣会觉得这个人只有三十出头。
顾家臣终于点了点头。安执事拿过温水和毛巾来,帮他擦拭身体。那镀着一层金色的水盆里原本是一汪清水,毛巾下去了几次,水就慢慢变得浑浊,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灰色。
擦拭之后,顾家臣觉得身上干净了不少,便柔声向安执事道谢。
安执事一边拧着毛巾一边说:“这是应该的。从老爷还是少爷那时候起,我就在任家当管家了……如今两位少爷也开始接手任氏,生意上的事情我们帮不了他们什么忙,至少家里的事情,不该让他们太操心才行。”
顾家臣被他说得莫名的有一点羞愧。安执事去盥洗室放了东西,擦干净手走出来,站在床边看着顾家臣,又道:
“按理说,您和少爷的事情我不该过问……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因为什么事,闹成现在这样。伤了您,少爷他也很后悔,并且他不是故意不陪您的,所以请您一定要体谅他。”
顾家臣换上了新的睡衣,纯棉的布料,穿在身上有一种别样的舒适。他有些不安地捏住袖子,问:“他……在忙些什么呢?”
“那么大的公司,还怕没有忙的么?”安执事只答了这一句,又问,“您应该饿了吧,躺了这两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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