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潘拿出登山绳抛给我,在水流湍急处插上两根吊绳,两人扶着岩壁开始寻找断层下多里的身影。
由于岩石常年被冲刷,表面出奇的光滑,每每借力之时手都要与之脱落,行动充满了危险。
多里站在断层之下,岩石断层并不是瀑布般直上直下,而是有一定的坡度,水流便从坡度中的岩石缝隙流进了更深的地方。见多里并无异状,便转头去接后面的委员长和蔚蓝。
委员长将蔚蓝绑在登山绳上,顺着众人的身体一起滑下断层,待站定之后再将她扛起。
四周的环境又产生了变化,空间极大,前不见路,上不见顶,大量人类活动的痕迹出现在手电光圈内。
这里的岩石明显被开凿的很厉害,一面完整的岩壁被挖出无数钩子一样的曲孔,上面挂着一个铁环,铁环联动铁链垂于崖壁之上,好似某民房外晒的腊肠。
脚下铺满了大量拳头大小的石子,走起来特别费劲,还好老潘买的塑胶鞋,否则一路走一路摔跟头。
就在众人打算停下来休息时,一股恶臭从黑暗中弥漫开来,我与多里打了个眼色,他似乎也有同样的预感,感觉似乎有某种潜在的危险即将靠近。
这一次我们并没有带枪支,因为不是在渺无人烟的沙漠中作业,当地居民颇多不方便掩藏,于是就买了几把当地的猎刀充当武器。
我从腰间将猎刀抽出,一边仔细去看黑暗中是否有异物,一边继续嗅空气中的臭味来源,去判断发出臭味的方向。
然而厄运之突然使我完全来不及防备,就在眼睛盯着黑暗的时候,一束细长的长的光亮从面前划过,差点撞上我的鼻子。落地之后的光束瞬间熄灭,但能听见有细微的声响开始在地面发出,好像是隐居于此的某种生物。
能在这种环境下生存的生物肯定非同寻常,当即招呼委员长等用背囊罩住脑袋,以防不测。然而靠在岩壁照顾蔚蓝的委员长竟然开始破口大骂:“谁,谁丢的烟头?”
我四下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人抽烟,心说现在都想喝水,谁tm还顾着抽烟。但随即一股剧烈灼热感从脖子传来,真如烟头烫皮肤般灼痛,连忙顺手一拍。
这一拍不要紧,烟头一下子滚入了鞋子,烧的脚踝奇痛难忍。我又连忙将鞋子脱下,将里面发烫的物体抖了出来,一看之下,竟然是一条小拇指般的虫子。
不免心中奇道:“这他娘的是什么虫子?”
又一道光束闪过,我急忙侧身回避,然而岩顶似乎是个炼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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