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天气十分宜人,伴随着淡淡的清新,我带着巴山猴回到合川。在车上,很多人都以为我是耍杂技的,让我表演节目,可我虽不动,巴山猴却将乘客逗的哈哈大笑。
舅姨在重庆火车北站等了我好几个小时,一下火车边上前,纤玉的双手轻轻的抚摸我的面庞,那双充满疼惜的双眼在我身上游离,仿佛她错乱了,良久才道:“回来就好,跟我回家吧!”
汽车直达别墅。
再次进入这扇铁门,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了,很多东西都已经在短短的半个月悄然改变,我问道:“佣人呢?”
舅姨望着四周,缓缓道:“联系上你们的时候,我就把人都遣散了,清静。”
回家之后,我并未说起沙漠的真实经过,舅姨也不曾问起;不过她已然发生巨大转变,原本的洒脱与热情,换成了现在的漠然和沉静,可能她已经明白了一切。
老潘搬进别墅与我们住在一起,他一个人太寂寞,过来住还能跟我们说说话;同时也能进一步帮我分析整个产业的现状。
一个礼拜之后,召集了老潘、舅姨、常德的陆风、昭通的阿申,以及几个有血缘关系的亲戚,一同来商讨大事。同时,也把小舅的情况告诉大家,我一个人真的快顶不住了。
这一帮人都是小舅的心腹,有的自小跟小舅一起出来闯,多次出生入死;有个小舅在外认的干女儿,还有二姨的儿子山博。还有部分老伙计,也都叫了过来,大家要做个决策。
客厅挤得满满,总共二十来人,我坐在以前小舅坐的位置,看着那一张张充满秘密和不屑的目光,提了提嗓子道:“各位都是我的前辈,曾多次教导于我,如今,承蒙家舅嘱托受此重任,晚辈定当尽最大努力,把企业操持起来;希望在座的各位叔伯弟兄,一定要鼎力相助。”
坐在左侧沙发上的第一个站了起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大家,对我道:“阿三,你说的那都是我们该做的,这些份内之事你不用多虑,我们今天来不仅仅与你商讨业务之事,我们更想知道四爷的下落。”
这个人乃陆风,是小舅儿时玩伴,表情真切,看得出来与小舅感情极深;我定了定神,道:“小舅的作风你们应该熟悉,这些年你们也没见过他几次,如今世道不好,他不忍让老朋友操心,很多事都自己承担了,连我也不能干预,这些你们应该知道,如果不是他老人家自己顶下来,你们能有这么安逸的好日子过?”
老潘也站了起来,道:“哎。对对对,四爷确实是有事要办,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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