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里突然拽住施暴的蔚蓝令我十分惊讶,随即就看见两个人的眼神似乎产生了某种交流,多里的眼睛一定告诉了蔚蓝一些什么,才使得蔚蓝将动作停了下来,这种对视的交流让我感觉他们俩像似一对恋人,或者搭档。
委员长光着脚丫快步上前,拽起老潘骂道:“与革命劳动者作对,就是这个下场,你给我小心着点儿。”
说罢,将老潘摔倒在地,疼得他动作抽搐,身体蜷缩。
委员长见多里抓住蔚蓝不放,脸上露出一种尴尬的表情,横着身体站在两人中间,嘿嘿傻笑:“好了好了,那个什么,丫头不会再打人了。”
说着把手腕搭在多里肩膀上,将拽住蔚蓝的多里支开,同时给我打眼色。我心领神会,连忙去照顾蔚蓝,蔚蓝行为失常,并无大碍,但接二连三的恐吓,使得情绪十分不稳定,只好对蔚蓝好生劝解。
“打也打了,有什么事咱回去再说,现在暂且绕过他吧,就当卖哥一个面子。”我安慰道。
然而现在用安慰的言辞已经无法逼退蔚蓝心中的愤怒,她仍旧恶狠狠的看着老潘的模样,恨不得扑上去咬两口。蔚蓝这种表情我以前从来没见过,可见在她心中父母的重要性。
我将蔚蓝引到委员长身边,再去将老潘扶起,虽然自己打小心就软,但如今老潘的举动真的是无法再忍,但又不忍心打死他,只能如同蔚蓝一样,恶狠狠的盯着。
老潘挪动的身体,后背和胳臂被蔚蓝打的鲜血直流,但仍旧咬牙忍着,没有向我低头。我看不下去,一边用手抹去老潘身上的鲜血,一边道:“老潘,多余我话我真的不想说,真的,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希望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的事件发生,蔚蓝这么水灵的女子,你当真下的去手吗?再说,她有什么不测也该是我来处理,轮不到你操心。”
老潘身体微微发抖,强忍着疼痛,道:“四爷在的时候,我是这么想的,现在四爷不在了,我还是不会改变,当初就不应该把她带回来。”
说着似乎想起了当年的场景,时不时的摇头叹气。
我将老潘架起来,用创伤药帮着涂抹,感觉是谁把我的心脏拧弯了,纠结的要命。
在这种环境内,不能够将事情拖后,否者接下来还有什么无法预测的变故。于是,将蔚蓝唤至身前,将两人的对立化解,就算真要算账弄死一方,也不能死在这里。
蔚蓝态度强硬,显然没想到我还会替老潘说情,骂我胳膊肘朝外拐,这些年哥哥白叫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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