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多年前,传言均纯先生突然失踪,生死不知,想要找到他取出乌金判笔好像也不容易!难道徐伯知道如今均纯先生的下落不成?”铁衣突然插入这么一句话。
我一会看看徐伯一会看看铁衣,感觉自己十分多余。
“哈哈,我当然知道,那一次谢风走阴还魂之后,我曾寻过他,替他卜过一卦,算出他16年之内会横灾不断,因这纯阴体制,易遭邪佞,而这走阴积阴德便是为了转运之效。所以,在他那时,谢家的家族企业做的风声水起,谢氏青铜兵器享誉海内,十分畅销。
可这谢风既然知道了自己走阴之人的身份,纵然演技再牛逼,走阴时迟早会露出马脚,后果堪虞。我算出他此后十年至衰运势,甚至家破人亡。
所以,我便给他选了一处避灾之所,隐居16年。所以我自然知道均纯先生此刻就在那
沐阳山隐居,且终身不可踏入丰都地界,纵然16年内山纵然是下山也会频生枝节。”
徐伯的话听的我目瞪口呆。
“好了现在先说这么多,崔铭我现在去看看你父亲,我有些话要对他说,你和铁衣知道怎么办了吧?”徐伯笑着看着我。
话到此处,傻子都知道我该干嘛,这沐阳山一行当真是势在必行了。
因为母亲这段时间一直在静思庵为我祈福,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去跟父亲告别的时候,才发现徐伯似乎又沉眠了,举着那一把四季不换的纸伞,眼眶中不见瞳仁。
闲话不说,因为徐伯说过这次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所以我与铁衣便径直上路了,自然座驾是铁衣的车。因为这沐阳山距离丰都地界并不算远,以铁衣的速度和驾车技术,估摸着大概6个多小时车程的样子,谁知这家伙飙起来十分生猛,在中午的时候,我们便到了,提前了一个多小时。
按照徐伯的话说,均纯先生所居之处,在沐阳山的后山,当时我还诧异着,怎么会到景区隐居,难道是大隐隐于市?后来发现这均纯先生隐居的地方和这景区真是不搭界,我们一直想着沐阳山的深处前行,开始还能遇到些游人,随着持续的深入。
在周遭游人渐渐稀少,直到人迹罕至的地段,我们又行了3个小时山路,终于在傍晚时候看见了前方远远的半山腰处有一处看起来很朴素的青砖碧瓦院落,与徐伯形容的差不多。
这青石院,看起来似乎很寻常的样子,厚重的几乎没有设计,看着眼前的庭院,虽然貌似很寻常,却有一股说不出的神秘气质若影若现,让我心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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