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闻言,知道阮淑妃想借着竹竿,将苏绛唇打出来,想到苏绛唇即将会受到的凌辱,他心如刀绞,比前世看着魏丽娟死,还要难受数倍。阮沉鱼,你这个小贱人,我必定要你十倍百倍奉还给朕。
“放肆!佛门净地,岂容你等喧哗!”文帝装出愤怒的样子。“朕在这里,为天下子民祈福,都不嫌弃这里有老鼠出没,你不过来看一眼,何须如此兴师动众?难道你要在佛祖面前杀生不成吗?你可知道,在佛祖面前杀生,是多大的罪过吗?”
说着,文帝的眼里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丝狠厉,他指着天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淑妃,你不为你自己想想,难道不为我们的皇儿着想吗?”
阮沉鱼不敢置信,望着王太后,王太后从鼻孔里冷哼一声,“王家的人不一定要你肚子里的孩子,阮家的人,也不一定要靠你。你不过是从一个婢女肚子里爬出来的下贱种子罢了。若不是阮家的人抬举你,莫说做妃子,就是给皇上提鞋,你还不配!怪不得人人都说庶女都是下贱货,哀家不信,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何况,这些日子,王贤妃不遗余力在王太后身边吹风,多少也让王太后先入为主,觉得阮沉鱼和她并不是一条心的。
王太后见她露出一丝委屈的样子,甩袖道:“哀家警告你,以后莫在哀家跟前使手段。你以为,就你三两功夫,哀家就看不出吗?说什么观音像是苏绛唇绣的,她私通内宫,以哀家看来,是你想公报私仇吧?那苏绛唇是什么人?不过才十来岁的黄毛丫头罢了,仗着一点姿色,让侯爷喜欢,你就真的以为,她重要到可以威胁到皇上?堂堂一国之君,要什么样的姿色没有,居然看上一个有夫之妇,说出来,也不嫌弃寒碜牙?”
阮淑妃听了这句话,突然像是被人点醒似的,浑身一震。
“太后明鉴,臣妾真的没有将这件事透露给任何人知道,真的没有。”阮沉鱼急忙申辩。
原来,王太后不单单想着将这件事作为把柄,挟持皇上,还想着,若是这件事是真的,那么,她就可以借着拿捏苏绛唇的性命,一步步逼着皇帝就范。可今日闹了一场,白白给皇帝看了笑话,王太后岂能不恼,岂能不怒?
不过,让文帝惊讶的是,那些宫女用竹竿扫了一下佛案,却没有任何发现,有一个机灵的宫女爬进佛案里转了一圈,然后出来对王太后道:“奴婢并不曾看到有老鼠在,兴许,是淑妃娘娘眼花了。”
举目望向了佛像,突然间,觉得那些佛像目中有凶光,像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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