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沉鱼听到魏丽娟提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即使心肠再硬,也软化下来,双手抚过肚子,这里,曾经是她全部的希望。不对,不是曾经,而是现在依然是。如果她顺利生下了皇长子,就有机会翻身了。想到这点,她的眼里露出了一丝求生的yu望。
魏丽娟自然看到阮沉鱼眼里露出的那丝光芒,眼里露出了一丝狡猾。“沉鱼啊,皇后说,这孩子是天家血脉,十分贵重,让太医开药方,要好好保住孩子。”
阮沉鱼听到这句话,心口不由地一紧,这分明是要自己死。当然,她不会怀疑魏丽娟,魏丽娟根本没有必要在此事上诈她。以谢皇后阴险的性格来看,想要自己死,那是理所应当的。
“那次,是苏绛唇的表妹上了船。本来你是要对付苏绛唇的,不得不改弦易张,换了她的表妹。你对她表妹动手,就是给苏绛唇一个小小的警告,可惜,那个时候,没有人怀疑你,反倒以为是一场意外。”魏丽娟抚摸自己手里的祖母绿手镯,“我们都太相信你了,却不知道,在你的心底,一直藏着一个秘密,那就是,你根本不是阮家的嫡女,你是一个婢女,不,一个花魁生下的小娼货。”
阮沉鱼听到这句话,心如刀绞,一下子仿佛置身地狱似的,全身动弹不得。
阮沉鱼听到魏丽娟这句话,涣散的眼眸,慢慢恢复了清明。就在这个时候,身下传来了一丝剧痛,提醒她,此刻她还在生产中。泛出一丝苍白的笑,阮沉鱼道:“你用这个手段对付我,难道不怕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吗?”渔翁,自然是说谢皇后。
阮家这样做,就是预防自己动情,对皇帝动情。虽然她没有对皇帝动情,却对另外一个男人动情了。
她不甘心被阮家的人摆布,却逃不脱这样的命运。每日回去,就得面对那些猥琐的男人,看着那一双双大掌在身上游走,她就恨,恨这世上比她幸福的人,恨所有接近魏仲文的女人,就连魏丽娟,她也恨如骨髓。只有这样,她才能生存下来,才能一步步走到今日。
“你不会死的,至少,我眼里的阮沉鱼,是不会这么轻易认输的。”魏丽娟笑了,甜美的笑容,在烛火下异常的美艳,就连阮沉鱼也不得不承认,魏丽娟很美艳。
魏丽娟见阮沉鱼求生yu望越发强烈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今你这样,我看得实在不忍心。倘若你撑不下去,这孩子就算顺利生下来了,也没有福气做个皇长子。按我说,你怎么着,也得把自己的小命保住了,才能为你的孩儿着想,是不是?”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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