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绛唇眼里闪过一丝讥笑,这赵大奶奶真会睁眼说瞎话。“既然是官府带走了,你们去寻官府就是了,来侯府有什么用?我虽然是侯府的夫人,终究是妇道人家,怎能抛头露面,做徇私枉法的事情?”
听了苏绛唇这番说词,不管是赵夫人还是赵大奶奶,都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苏绛唇果然是个油盐不进的人。赵大奶奶也不想继续和苏绛唇歪缠下去,直接了然道:“赵府和侯府沾着亲,我们被人欺负了,难道侯府的脸面就好看了?”
苏绛唇深深看了赵大奶奶一眼,随即轻笑道:“你太抬举我们了,若是这样,但凡和侯府沾亲带故的,我们岂不是都要帮衬一把吗?”
对她来说,一旦分家了,赵府就散了架子,她这个大奶奶能得什么好处?越想,赵大奶奶越恨苏瑶,若不是苏瑶闹着要分家,这赵文轩怎么可能有机会得到那么多的家产?
当然,赵文轩素来是赵夫人最偏爱的幼子,这世人偏疼幼子也是人之常情。赵大奶奶心中也知道这个缘故,不过,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在赵夫人的心中是比不起赵文轩的,对三房的妒忌和怨恨,就在那个时候埋下了。
见赵大奶奶张口欲言,苏绛唇挥手打断她的话,“别跟我说什么恩情不恩情的,难道你嫁入了赵府,为赵府做点事情,就是对赵府的恩典吗?嗯?”
偏偏计划赶不上变化,遇到苏绛唇这只拦路虎,愣是把她的财路给截断了。若是说对苏瑶有恨,那么对苏绛唇,赵大奶奶是恨不得吃她的皮肉。
一旁的赵夫人再也按捺不住了,出言相讽:“你知道是抬举就好了,别以为我们给你几分颜面,你就可以开染坊。我劝你啊,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实话与你说了,这件事,你若是不能妥妥帖帖办齐全了,满京城的人都等着看你们的笑话。堂堂一个侯府,就连亲家的一处宅子也保不住,这算什么侯府,也不过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罢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赵大奶奶愤怒道:“老太君是为了侯府而死,那是满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情。我又不是拿话来框你,怎么说不得了?再说,你说我们拿死人的名头来为难活人,那我倒要问问你,老太君是为了谁而死的?当初,若不是老太君以自己的性命保下侯爷,你真的这侯府的富贵打天上来的?如今,我不过是想着亲戚之间互相帮衬下,却不晓得你翻脸不认人,反倒把自己的亲戚当成贼子来防备。”
苏绛唇想不到赵大奶奶如此无耻,看来那几个耳刮子是打轻了,早知道,就不该手下留情,只使了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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