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复又睁开眼睛,轻蔑一笑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我告诉你,至少在十年之内,都不能卷入这些是非之中。”当今的皇帝春秋鼎盛,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何况,皇帝吃足了外戚的苦头,有生之年,必定是以打压外戚作为手段收拢政权,而谢氏就是朝中数一数二的外戚,跟着这种人讨生活,或许还没有拿到什么好处,先成了别人的靶子也不一定。
赵夫人不明白赵老爷的意思,却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对她来说,丈夫就是她头上的天,容不得她来反抗。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接着,赵家大少爷和二少爷就带着他们的妻子进门了。我大上儿。
“爹爹,请你手下留情,三弟是个书生,禁不起打的。”两个儿子异口同声,继续为赵文轩求情,可话里的言不由衷,是个傻子都听得出来,何况是赵老爷。
赵老爷暗自冷笑,戏都唱了半天,他们才来,可见是挑了时辰来。jrte。
说着,原本已经消失的怒火陡然上扬,赵老太爷又弯腰拾起板子,又呼呼朝着两个儿子的屁股打去。“今日,我若不给你们点教训,你们就不知道被人打的滋味到底是什么样的?为了妇人之言,不顾手足之情,不念兄弟之义,你们的圣贤书读到哪里去了?难道都到了狗肚子里去了吗?”
赵老爷打了两个儿子一顿之后,把板子扔在地上,气喘吁吁道:“从今个儿开始,你们两个不许踏出房门一步,专心致志给我抄写孝经一千遍,少了一个字,我就打十个板子,我看你们还敢不敢幸灾乐祸?”
死一般的沉寂,顿时在大厅里散开了。赵大少爷和赵二少爷垂着头,不敢开口说一句话,生怕这板子就真的落入了他们的屁股上。他们求情,无非是做表面功夫,可不是为了挨打。
赵大少爷见父亲没有责怪,心中大定,就假装糊涂地问道:“爹爹,孩儿斗胆问一句,三弟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挨板子?”
赵老爷见两个儿子居然连表面功夫也不能做全,就不由冷笑:“这就是你们的手足之情?!”
这句话,犹如惊雷,把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赵老爷扫了这两个儿子一眼,再望向后头跟着儿子一起跪下的那两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媳妇,就道:“你们来的倒是时候。”
他们两个对视一眼,就双双跪下道:“孩儿不孝,现在才来给爹爹请安,请爹爹恕罪。”
赵老爷如老僧入定般道:“他犯了大错,自然该打,同样的,若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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