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贤妃对皇帝的话深信不疑,毕竟,在皇宫里,说到宠幸,次数最多的莫过于她了。回身抱住皇帝,王贤妃面露娇红道:“请皇上怜惜。”
皇帝看到王贤妃那种娇羞,心底的那点愧意一下子消散了。原本以为她是真心实意心疼孩儿,如今看来,不过是做戏给自己看的。不过,那又如何呢?喝了自己亲手捧给她的那杯水,王贤妃这辈子都不会有身孕了。
当然,他不会再犯前世那样的错,这次,他要把这罪名栽到太后身上去。
和化花花面花荷——
“你替他们操什么心?”苏太夫人想起偌大的钱府到了那些人手里,居然就变成这副模样,心里头就有气。“昨儿个,他们还给我闹了一出,说什么那二奶奶的匣子落到我们侯府这边,被我们侯府霸占了去,结果,你猜怎么着了?”
“你现在怀着小的,自然要娇气一点。”苏太夫人赶紧让人换下苏绛唇那个已经冷掉的手炉,递了一个新手炉给她。“这自个儿的家里,又不比别人的家,怎么舒服,咱们就怎么来。”
冬日的阳光即使明媚,也不如夏日的温暖,苏绛唇一早就起身打点大小事情。等忙完了手中的事情,就去太夫人的院子。
和苏太夫人一起坐上紫檀木雕百兽纹罗汉床,苏绛唇给苏太夫人倒了一杯热茶,道:“昨儿个你回来的时候也不早了,我也不敢多问几句。今个儿过来,就是想问一句,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钱二奶奶走了,这弹劾的事情,是不是就到此为止了?”
太夫人早就知道她会来,特地吩咐身边的人将地龙烧热一点。苏绛唇一进屋,就要取下身上的那件乌羽斗篷,“娘,这里真暖和,我都不想走了。”
据她所知,钱二奶奶的祖母十分疼爱钱二奶奶,给她置办了十分丰厚的嫁妆,除了田地,铺子,还有不少首饰珠宝和银票。这些年,她靠着放印子钱,做生意,私底下也赚了不少钱,若是全部加起来,只怕钱府的人都不知晓她到底有多少钱。
而这些钱,到底去了哪里,没有人知晓,就连钱府的二爷也是稀里糊涂的,可见钱二奶奶的头脑是何等的精明。而明面上的嫁妆,看着丰厚,实际上,却是难啃的肉,若是钱府的人吞了这些银钱,日后有人翻账,钱府的人还得吐出这笔钱。
苏太夫人冷笑,“那二爷好大的本事,拿走了自个儿媳妇的钱,去贴补外室的娘家人。这件事,本来捂得死死的,谁知道,那外室的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赌输了钱,就拿出二奶奶的金钗填数,这老天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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