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皇上心中清楚,魏丽娟这件事,是谁动了手脚。”苏绛唇含笑道,“你信我,皇上一定比谁都清楚的。”
苏锦是相信苏绛唇,唯一让他不虞的是,就是觉得苏绛唇有些事情瞒着他,并没有对他说实话。至于苏锦怎么会这么想,完全是一种直觉,一种属于情侣之间才会产生的直觉。不过,苏锦并没有开口问苏绛唇,在他看来,妻子不肯说,一定有不肯说的理由。“但愿如此。”
苏绛唇帮苏锦换下身上的衣衫,然后问道:“不知道魏家的人如今身在何处?”
“傻丫头。”魏夫人心痛地摸着章婉如的头,心里想起了自己那个女儿,那个被打入冷宫的女儿。“你和丽娟,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在我心底,就跟我亲生的也差不离。”
“大理寺。”苏锦皱着眉头道,“我明日,还得去找大理寺的人疏通一下。”当然,苏锦也没有那么天真,想救魏家的人,根本没有那么简单的。他现在能做的,就是让他们在牢里呆了舒服一点罢了。
“娘,丽娟一定没事的,我们也会没事的。”章婉如伸出手,抓住了魏夫人的手安慰道。现在,她们就是靠着这么一股信念活着。
“娘,你说什么傻话,我们是一家子,自然要呆在一处,相公身子不好,更不能受到刺激。”章婉如歉然道:“按道理来说,应该是媳妇照顾你的,偏偏这身子不争气,连累婆婆了。”章婉如在被抓的时候,无意中被人推了一下,动了胎气。
在不经意间,魏夫人抬手露出了她的手腕。原本是一对的玉镯,此刻孤零零剩下一个挂在魏夫人的手腕上。
大理寺的监牢里,魏振和魏仲文关在一处,而章婉如和魏夫人呆在一起。
就在这个时候,传来狱卒甲的脚步声,然后听到他粗声粗气道:“水来了,还不赶紧喝?”
和化花花面花荷。此时,章婉如躺在稻草铺成的简陋木床上,嘴里哼出几声痛苦的呻吟。魏夫人担忧看着章婉如,问道:“你怎么样?是不是还难受?”
章婉如垂下眼眸,掩去自己眼底的担忧与害怕,说到底,她们都心知肚明,这一关想要闯过去,并没有那么容易。可她们也只能用这样的语言彼此鼓励,互相扶持。
章婉如强撑着坐起,自然也留意到魏夫人的手腕上少了一个玉镯,忍下酸涩,她对魏夫人道:“娘,这种事情,你以后不要为了我再做了。”
章婉如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睁开眼睛看着魏夫人,露出一丝虚弱的笑:“娘,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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