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热闹的酒吧里,秦寿生坐在椅子上,拿着酒杯,随着激昂的音乐声,不住扭动着身体。
一个剃着短发,穿着皮夹克的男子走进来,四处看看,才走到秦寿生的桌前坐下。
“来一杯?”见男子摇头,秦寿生无趣地放下酒杯,笑着说,“我们认识也有几年了吧。当年,在派出所,我被人揍了的时候,你看见了,后来,我被女记者骂的时候,你又看见了。终于到了今天,你卧底当流氓,被人打得差点没命的时候,被我救了,可见一饮一啄,自有天定。”
“别乱说!”男子紧张地四处看看,才想起音乐声这么大,鬼才能听到两人说话。只是他是做卧底的,平时总是紧绷着精神,所以才这样敏感。
“我听局里说,你帮忙找的那个人不干了,怎么回事?”
“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他能搞定的。”秦寿生苦笑着说,“想让那个女人帮忙整死朱德贵,只有两个条件,一是找她的人比朱德贵厉害,二是你们表明自己的警察身份,让她看到有报仇的希望,她才能出卖朱德贵,救回她那可能早就死了的孩子。”
“局里也希望能通过她来打开缺口。这个女人虽然得不到朱德贵的绝对信任,但是,她可以进出朱德贵的房间,很有机会窃取他保险柜里的贩毒记录。只要得到了那些东西,朱德贵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你们也太无能了!要是朱德贵像你们说的那样,是咱们省里最大的毒贩子,那你们怎么就抓不住他呢?”
“你以为他傻啊!”这位和秦寿生很有缘分的小警察苦笑着说,“他自己根本不亲自经手,都是让小弟的小弟经手贩毒的事情,抓住了,也找不到他的头上。所以,我们必须搞到第一手的证据,才能整死他。”
小警察说的话。他自己都不信。他就是一个小警察,被上司逼着做卧底,被逼着做掉脑袋的事情。他不愿意,可警察地身份驱使着他去做,即使是死,也要做。
“想搞定那个女人。必须找到她的孩子。”秦寿生苦恼地说,“不然的话,她是不会帮忙的。”
“未必。那个女人。只不过是让自己活在幻想中吧。只要能够让她明白。她地孩子早被人害死了。她就会报复朱德贵了。”
“要是她知道自己地孩子没死呢?”秦寿生对这个自己一直不知道姓名地小警察地话感到不忿。“那样地话。只怕她为了讨好朱德贵。会告诉他地。那样地话。可就什么都暴露了。”
“我会想办法查清楚她孩子地下落地。”小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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