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红似火,分外灿烂。
贝吉饰戴着一副墨镜,用一块绸布将季兰兜在胸前,像一个初为人母但依然时尚的大明星那样陪着我在住宿区的花径上漫步。
花园里和楼台水榭之间随处可见休闲娱乐的人。白天太过强烈的紫外线已经剥夺了整个系统的人在户外活动的权力。
进入2016年,已经没有了冬天和春天的气息,好象每天都是盛夏。还会有秋天吗?我瞅着沿途开放得妖艳异常的花朵,不禁问自己。“你在想什么?”贝吉挽起我的左手,轻声问。
我有些苦涩地笑了笑:“有时候,明明知道未来充满凶险却无力改变,这是不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悲剧?”
贝吉咬了咬嘴唇:“据我所知,你可不是什么悲观主义者。”
“偶尓沮丧比一味盲目乐观更能让人认识自我。”我摸岀一支雪茄点燃,“真理往往存在于进退之间。”
贝吉抚了抚季兰的脸:“宝贝,你有一个还算有自知之明的爸爸。当然,玩世不恭是他的本性。他不在乎在你面前吞云吐雾。不过他爱你倒是无可否认的事实。”她转脸看着我,“我沒想到为了验证你的推测,你会让我在众人面前脱光。你有没有想过向我道歉?”
我咧了咧嘴:“我不想说一些口是心非的话。”
贝吉放下一截眼镜看了看我,又戴正眼镜:“好吧,不道歉也不发誓是你的个性,我容忍你。可以后有些事不要*我当众说出来。”
我瞅了瞅她:“你的秘密好象比任何人都多。”
贝吉翘了翘嘴:“那当然。美丽的女人都有秘密。何况我风华绝代。”
我把头扭到一边。我的经验是:不要跟女人争论。也不要跟机器叫劲。
走过几个花圃,我们在一张长椅上坐下,享受着暮色中的时光。
贝吉碰了碰我:“宝宝在看你。”
我低头看了看季兰:“咏仪说宝宝至少七天后才能看清东西。”
贝吉不屑地说:“医生总是死搬硬套。宝贝可不是一般的孩子。”
我颇为平静:“做父母的总认为自己的孩子与众不同。”
贝吉争辩:“宝贝确实与众不同!”
我咧了咧嘴:“也是。她糊里糊涂地就多了我这么个父亲,却不知道母亲到底是谁。”
贝吉摘下眼镜,涨红了脸:“谁说我不是宝贝的母亲,我就跟谁玩命!”
我瞅着她:“这么说,我的推测并不荒谬,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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