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娅碰了碰我,递给我一根吸管。
艾琳摘下无名指上的金戒指扔进鱼缸:“谁都沒成家,就别装了。”我们七前八后取下戒指扔进鱼缸,然后凑头吸鱼缸里混合的酒。
15年前那种久违的感觉仿佛又回来了。大家拥搂着轮番抽烟,吸着酒,感到异常温暖。
酒至半酣,柯列妮重提再续当年盟约的话题:“尼可,我们讨论过了,还是得象我们从前计划的那样去生活。你还愿意吗?”
潘妮从我的衣橱里翻出一顶红色的鸭舌帽反戴着回到大家身边,拿吸管吸了一口酒:“尼可一直怀念从前的时光。”
宝琪抚了抚我的脸:“亲爱的,我记得当年我们被警察叫醒时,你躺在我怀里还流口水。”
我闭了一下眼睛:“这次走多远?去多长时间?还回来吗?”
艾琳重新点燃一支香烟:“不回来了。我们要在文明世界蒸发,自由自在地活着。”
乔舒娅靠在我的肩上:“我们一起回我在田纳西州的乡下农场。我一年前回去过一次。离城镇有几十公里的农场周围依然没有人烟。农场被我那酒鬼父亲经营得破败不堪。他还是象十多年前一样死性不改,依然企图强暴我。我们计划过了,先由我关了诊所,回去把我那酒鬼父亲害死。为他简单举行葬礼后,大家分批去农场。”
我瞅着几个女人。
大家不约而同地点头。
艾琳做了一个手势:“我们先后会以各种理由辞职,把家产全变卖了。当然,尼可,你还得去凤凰城接克丽丝汀。我们不能扔下她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受罪。”
我想了想,起身拖着乔舒娅走进卫生间,关上了门:“你竟然想谋杀你父亲,是不是疯了?”
乔舒娅摇了摇头:“那畜生从沒把我当亲生女儿看待,才*得我母亲当年带着我逃离农场,到纽约来闯荡。尼可,从前在学校里只要有人欺负我,你和尊尼总是岀头帮我打架,还有姐妹们都护着我。到如今尊尼和我母亲都不在人世了,我需要一个大家庭的温暖。尤其是我不愿意你某天死在街头。”她搂住我,“你放心,我会把事情办得很漂亮。别忘了我是学医的,毒死一个酒鬼易如反掌。何况那畜生度日如年地活着也不幸福。而我们恰恰需要一个地方创造幸福。”
我无言以对。
在谋求幸福的道路上,总要付岀这样那样的代价。甚至不惜杀人。这是*裸的大自然优胜劣汰的法则,也是真理。
一会儿,我们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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