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躺在似火柴盒般狭小又不停晃动的盒子里,微弱的朦胧光晕下,阿桐如一只羽毛散乱的鸟儿蜷缩在我身边。她披散着头发,被一条长筒丝袜勒着嘴,身上胡乱盖着一条浴巾,裸露的肌肤上粘着泡沫,双手被用一条丝巾捆绑。
她不停地向我眨动充满惊恐的眼晴。
我头脑胀痛地瞅着她,终于意识到这不是一个梦魇。
待我替阿桐解除了嘴上的丝袜,她喘息着说:“…你终于…醒了…”我仍有些迷糊:“这是哪儿?”
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肯定不是天堂。我们被人塞在了轿车的车尾箱里。快替我松绑。”
我挪了挪身体,替她解开了绑在手上的丝巾。
她揉了揉手,整了整浴巾,cuorou着脸颊:“你招惹谁了?”
我扭了扭脖子:“没有。”
她有些孤疑:“去赌钱了?”
我否认:“我一贯只和自己打赌。”
“好习惯。”她扁了扁嘴,“别说你没去嫖娼!”
我咳了一声:“兄弟,说实在的,象我这种男人想要去勾搭女人,根本不用花钱。”
“也是。你随时可以编造各种天花乱坠的谎言。女人喜欢珠宝,更喜欢不着边际的浪漫。”她理着凌乱的头发,“可是这次你好象失手了。不仅自己被人塞在车尾箱里,还连累我陪你受罪。”
“也可能是你连累了我。”
“不可能。”她肯定地说:“我刚演出完毕,卸了妆正准备洗完澡驾车返回曼谷,几个人冲进浴室不由分说就绑架了我。我被扔进车尾箱时,你老人家己经躺在这里面了。”
我苦苦一笑:“我还不是太老。”
“可也谈不上年青。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你成熟的魅力派不上用场,还是想想怎么逃生吧。”她有意识地压低嗓门,“你的手机还在身上吗?”
我摸了摸裤袋:“还在。”
她眼晴一亮:“快拿出来看看有沒有信号,赶快报警。”
“不用折腾了。自来到泰国,我一直沒给手机充过电。”
她咬牙切齿:“不是打通了沒人接,就是没电。你有一部全世界最可恨的手机。”
我笑了:“至少它维护了我的大部份隐私。”
她一脸沮丧:“当然。连被绑架了都没人知道。”
我宽慰地一笑:“别把事情想得太糟糕。别人沒有把我们直接宰啦,就说明我们还有价值。如果非死不可,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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