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我的父亲母亲(第1页)

到了,终于是到家了,我日思夜想的家啊,无罩面复式老旧的红砖楼房,外表早已破烂不堪,具体年龄已无从考据,但估计比我也小不了多少,当年是父亲厂子分的福利房,以当时那个年代来说能住上楼房可以说是天大的荣耀之事,为这事父亲得意了好几年,可沧桑风雨几十年之后,楼房如雨后春笋一般茁壮崛起,这片又老又旧又不美观的楼房几乎可以说已经是这座城市里的古董建筑了,还好最近有传言市政府已经把初步的拆迁计划提了出来,这片楼房恐怕不久也要随着历史而去。

我从小到大就生活在这里,算算时间已经有二十多年了,怎么说也有一份难以割舍的感情,虽然离开只有几个月,但再次回到这里,那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变得那样熟悉,那样亲切,儿时的回忆,岁月的成长,无不印证着我生命的足迹。

在正靠着道边的一座楼房,直走一楼进去左转第一个门,没有门牌号码,没办法,小地方一切都不太正规,班驳老旧的老式防盗门,上面还有一张沾满了秽迹的倒贴“福”字,那是今年过年的时候我和妹妹帮父亲亲手帖上去的。

家里父母虽然都不善于言谈,家庭和谐的气氛也不像有的家庭那样一团和气,过年时我们家只是大家在一起吃一顿团圆饭,然后就是贴春联,“福”字,放个鞭炮什么的,但只要是一家子团团圆圆在一起,我就觉得已经是很满足的事了。

掏出许久不用的钥匙,把手里抱着的一大堆东西放下,轻轻转动锁头,打开房门,推门而进,换上一双拖鞋直进屋去,屋子不算太大,只有六十几坪,二室一厅一厨一卫,外加一个小储物室,所以显得很紧凑。

小时候是父母一间卧室,我和妹妹一间卧室,长大了,妹妹就独自霸占一间,死也不让我去住,没有办法父亲只好在客厅里给我加了一张用木版横吊起来的木床,横在两道墙之间,现在这张床仍在,屋里的摆设也几乎没有变过样子,但父母却不见人影,看看现在这个时间,也快下班了,赶忙把放在门外的东西拿进来,最主要的是把四只仍然活着的兔子绑好,以免逃了出来,在想抓住又要费一番工夫了。

呆呆地坐在屋子里没事情可做,只好打开电视机打发无聊的时间,无聊地人看一些无聊地综艺节目,里面无聊地搞笑安慰一下我这个极度无聊地心。

就在我看着津津有味,目不转睛,紧盯着电视机里的美女主持人那双晃得我目瞪口呆,满脸猥亵,两眼放光,哈喇子直流的雪白细嫩的美腿的时候,咣的一声开门响声,惊醒了我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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