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幼刚的坏事没少做过,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虽然在自己看来,那是因为“工作”,但是在受害者的眼里,他和魔鬼几乎等同。
别以为张幼刚没做过刑讯逼供的事情,坏事情做的多了去了,他从来不用什么高科技,也从来没去研究过,有的时候在美国中情局的审讯室里,用了许多高科技成分也无法问出来的话,他和伙伴们在非洲的丛林里就地取材就可以套出话来,用刑,在张幼刚看来无非就两个字:绝望,一定要让受刑的人感觉到什么叫真正的绝望,绝望到,连死的想法都成了奢望。
那个家伙四肢和身体躯干都被死死的固定住了,也就是说,他再也翻不起什么波澜,他的嘴里被塞满了东西,想咬断自己的舌头都根本不可能。
张幼刚把房间里的另一个人赶了出去,关上门,自己一个人开始了对这个家伙的非人道的虐待,只见他拿着一把匕首缓缓的走进那人,将匕首在眼前把玩片刻,看着那人说道:“我的时间不多,马上还要去医院,废话我就不多说了,什么时候你觉得受不了、想说了,就哼哼两声。”
话音刚落,张幼刚手中的匕首就在那人的大腿处划了下去。
别想歪了,张幼刚才不会把他给阉了,那样的话人肯定会痛昏过去,而且还必须要安排抢救,不然要不了多久就得失血过多死掉,张幼刚才不会让他有任何的危险。
那人身上只穿了一条裤衩,四肢都暴露在空气中,张幼刚的刀子立刻就划在了他的大腿内侧的皮肉上,缓缓地割开了一条十厘米左右长、一毫米左右深的伤
刀刃还在肉中。张幼刚并没有将匕首取出来,而是刀锋一转,顺着伤口开始向下缓缓的割下他身上的皮肤。
这种疼痛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地了的,最要命的是你时刻都在清醒的状态中。一层皮被割了下来,它不会让你晕过去,也不会让你有任何的生命危险,只是让你不停的被巨大的疼痛刺激地更为清醒。
半分钟,一块连着肉、血淋淋地人皮就这么被张幼刚割了下来,张幼刚发誓,他已经很久没有干过这种事情了。毛细血管里渗透出来的鲜血。竟让他有些激动。
一块神经最为敏感的皮被割下来,疼痛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停止,张幼刚却拿过那个装着酒精的瓶子,自顾自的打开了盖子,全然不顾那人惊恐万分的模样和几乎要爆裂出来的眼球。
“呜……”那人几近崩溃的尖叫却直接被扼杀在了喉咙,他剧烈的颤抖着、挣扎着,不过都没有什么明显的用处,这椅子是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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