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中医师。嗯还有主治西医师,双职称呢。好削啊!”喘着气接过这两本证书翻了翻,陈树彬的脸色很快多云转晴,“凡泉我没说错,这孩子是不会轻言放弃的!清风你连结业证书都没有,考这两个职称费不少功夫,真是难为你了,你有几个研究生毕业的同学都还停在医师职称上没这么快考下主治呢!不过你这孩子最大的毛病就是太要面子,当时我说让你别急着回去肯定能帮你想办法,你非要走!我让你姐夫跟你家联系,你妈说你不知跑到哪了连他们也很难联系上,这些年你到底去哪了?连口信都不给我捎一个!”
徐清风大为汗颜,他这证书是开的后门,哪是自己考的?听陈树彬话里的意思,好像并不知道熊峰曾经在背后捣鬼,当然也不排除陈树彬故作不知特意为熊峰隐瞒,想让他对熊峰留个好印象以便将来相处,毕竟当年熊峰做得很隐蔽,连曾凡泉都是费了很大劲才问出来的。让熊峰去联系他,能联系上才叫见鬼!网回家的时候他是跑没影了,但过完年后杨家贤已经知道他在白云观出家,从那时到现在三年多时间,熊峰真有心找他,哪怕他跑到西方的野蛮人国度又如何?不过既然现在陈树彬不说,他乐得装糊涂,看看曾凡泉说道:“那时我不心情不好嘛,正好我舅舅准备把业务往几个远西国家展,我就跟着他公司的人出国了。做生意我也不会啊!主要走到处旅游,一圈转下来就是两三年,回到国内没多久。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那也不错!”陈树彬虽然觉得徐清风这解释中疑点颇多,但想想这孩子这些年肯定吃了不少苦,既然他自己不想说,还是装聋作哑别揭他伤疤!愉快地笑着说道:“我说你怎么留这么长头,原来在野蛮人那边呆了几年,不过还真别说。你这长头的样子挺有艺术家气质的!嗯,医术没拉下就好,话说回来这雕塑也很考手工,记得你以前经常用绣花来练手感,暖暖那些同事啊朋友啊什么的没事就往我们家跑向你请教。”
徐清风正在暗自庆幸终于把陈树彬糊弄过去了,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曾凡泉则若有所思地说道:“清风,国家工艺美术大师孙国屏是你雕塑老师?”徐清风很想说谁是我雕塑老师关你屁事!好不容易把陈树彬的注意力引开了,这家伙怎么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虽然多拜介。师傅在平常算不了什么事,但现在情况特殊不是?翻个白眼赶紧说道:“其实我这门手艺主要是跟我爸学的,我爸本来就是木匠跟孙伯伯是几十年的好朋友,论起来也算得上是木雕大师呢!”
“那是,那是!记得咱们家的花盆支架啊茶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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