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很平稳地在越南西贡国际机场降落了,西贡是胡志明市的旧称,地处越南南部,这里气温最高达到四、五十摄氏度,才下飞机,一股热浪袭来,使我的大脑感到一阵阵的晕眩。
“怎么样,这就是我的家乡了,漂亮吧?”黄冬媚无限自豪地夸讲着,一双妙目望着远方的法式建筑,眼里无限的憧憬着。
“呃……我怎么感觉到我来到了非洲?”我泼了一盆冷水,黄冬媚白了我一眼,道:“你懂什么,西贡可是全越南最漂亮的城市。”
我不想和她作口舌之争,说道:“你爸爸知不知道你回来了?”
“知道,上飞机前我给他打过电话了,这时,他应该到机场来接我了。”黄冬媚说着,又笑道:“他也知道你和我一起来。”声音比蚊虫还要小,说着说着,俏脸飞红,低下头去。
我纳闷地问道:“喂,你爸爸知道我来西贡,你也不至于脸红成这个样子吧?”
黄冬媚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嗔道:“女孩儿家的心思,你怎么会懂?”
在机场出口处,一辆银色的,具有古典韵味的加长型轿车停在那里,车头是一只极具诱惑力的“天使”,铂金做的,也许你会说:切,不就是劳斯莱斯嘛,有什么了不起?对,是劳斯莱斯不错,不过黄冬媚的老爸的这辆银色的老爷车,可是1934年绝版的银色幽灵,听闻全世界仅存三辆而已,而其中一辆。已经被大英博物馆收藏了,你说黄元昊的这辆车,了不了得起?
“银色幽灵”旁站着两一个人,一个年纪较车。看行头应该是黄元昊地司机,而另一个人,就是上次我在酒吧里遇到的那个中年男人,黄冬媚的爸爸,那个在我开公司时入股了一百万元的男人。
“爸——”黄冬媚欣喜地叫了一声。
黄元昊微微一笑,张开双臂,将黄冬媚搂进怀里,轻轻拍拍她地后背,问道:“都说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我这女儿还没嫁呢。现在才想着回来看看老爸。”
黄冬媚将脸埋在黄元昊的怀里,撒娇一声:“爸……你还说……”
黄元昊爽朗的大笑数声,转头望着我。我走上前,礼貌地叫了一声“黄董!”
“什么黄董不黄董的,是不是该叫我爸了?”
我脸微微一红,黄冬媚看出了我的窘态,拉了拉黄元昊的衣角。道:“爸,你说什么呢?我和张帅还没到谈婚论嫁呢。”
“哈哈哈——”黄元昊又是一声大笑,道:“行行行。随便怎么都行,早叫晚叫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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