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既然知道了毛丰的计划,何易当然不能让他得逞,“马上给你手下、心腹等人打电话,通知他们归于现状,理由是事情有了转机,特处只追查首恶,也就是你们,其余人等没什么关系。”
温晓琴在一旁拿出他的手机,厉声问了几句,拨了电话后,就放在他耳边。
待毛丰打完电话,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何易端坐在椅子上,淡然的向毛丰询问道:“你的人有没有身家清白、没有案底的心腹?另外把当初参与对付骆承的人员姓名等等都说出来!特别是已经露出破绽让特处查出眉目的人,不管是你的手下,还是别人,都说清楚。”
毛丰在一旁既愤怒又后悔,当初不该惹下此人,至今一路面就使出霹雳手段把自己父子擒住,整个时间异常蹊跷,没有回话反而对何易虚弱问道:“至今栽在你手里,我无话可说,就想问一句,这些天所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全和你有关?”
何易轻松点头道:“不错,从头至尾都是我策划好的,计划甚是简陋,你当初对付骆承时的手段要是在隐秘一些,也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了。”
毛丰一口气没提上来,噗!吐出一口紫黑的血液,瘫软在血淋淋肮脏的地面上,仰面嘶声怒喊道:“几十年心血毁于一旦,全都为别人做了嫁衣!好手段,好简陋的计策……”最后留下浑浊的眼泪。
何易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心里很是瞧不起这种人,就该当炼形法门的祭品,与那包黑心一样。
他心知不能让毛丰心存死念,就道:“说起来我俩没什么大仇,那骆承只不过是一个棋子,机缘巧合有了一个谋夺你产业的借口而已。毛氏集团乃是你一手创办,日后还需要你管理协助,我隐藏在幕后罢了!万事想想贵子,不要赔上自己的性命。又绝了后!”
毛丰闻言咬牙切齿,心中将信将疑,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谈什么条件都是废话,纯属自讨苦吃,想罢,开始说了起来。
时间渐过,何易拿着温晓琴所写的笔录,看了两遍。又向毛丰问了一些事情,心中有了具体夺得毛氏集团的计划。
也设计好了一颗棋子,乃是毛丰心腹王君,在集团内部属于高层人士,死心塌地在暗处跟了毛丰将近十年,不敢有丝毫违背。
何易布置一番,叫来何松。递给他一个木盒子,吩咐道:“你易容去毛氏集团总部找到王君。把盒子交给他,什么也不要说。再叫两人同你前去。”
“是,主人!”何松躬身领命,并接过盒子,转身退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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