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红2团代号),红星,我是红剑(红1团代号)。标号101,覆盖射击!”随着彭胜军一声呼叫,正于我611小青山据守的2团配属迫炮也同时协奏了起来。一发发用于隐匿我6连炮击的掩射弹,迅即间从无名高地顶侧下东南角小青山侧飞窜而上,在空中划出道道优美的抛物线,在红光掩映中,肆无忌惮的向着敌人发炮的大约位置轰击起来,惨叫声,惊呼声没了个了断。
南北间距不过百余密的山凹里,顿然似开了个超大的水陆道场,荤的,素的,清声的,杂音的;鼓,铙,锣,笳,笛,琴,萧,纷繁驳杂,尽皆齐作开来。一时,全炸开了锅,一浪贴着一浪,一声压过一声,声声重叠绞作一团乱麻,乱成了锅沸粥。完美的伪装欺骗……
同一股酣畅淋漓的快感,就这样在敌我的心间悄然涌动出来。声声炸响就如同死神桀桀的狞笑,萦绕在无名高地之上,但正痛快自慰的敌迫炮兵犹未可知。因为暗藏在无名高地北坡悬崖上,阴暗里的钟司务长,正微微笑着,将一切敌人迫炮兵态势尽收入眼底,默默令老徐通报给我们。
很不幸,自信凭着有坚固工事的敌迫炮兵依然在分散部署中,任凭着我火箭炮、迫击炮一通通猛烈压制轰击,就是不挪,同时也不敢挪窝。但他们仍然近乎偏执,冥顽不灵的肆意挥霍着自己的无谓的勇气,向我六连据守的山凹以及无名高地山顶投送火力。同时掩护着又一轮3路3波次,大约2个排6、70余人的敢死队在我连绵不绝的火箭炮、迫击炮压制轰击中借用一段段早已支离破碎的堑壕,向我4、5连据守的最后据点循序渐进的再次发起了猛攻,并成功与前出防御的4、5连战友们再度交上火了。4、5连兄弟们处于人员与武器的绝对劣势,不可能坚持得了许久,我们必须要快!
“彭胜军,告诉2团,迫炮随我的爆炸逐次减到没!”随着我一声令下,应着敌人一发发打进山坳里‘精准’的迫炮弹和9班爆破的推波助澜,2团迫炮班的兄弟们炮打得是越来越少,直至消没。而11班的炮射也随之戛然而止,静谧无声了。
随之,在保持了连续三发急促射后,敌人的炮对山凹的重点再度转移到了无名高地山岭,仍有小雨似的迫炮弹不时砸在山凹里,但由于炮弹准确打入根本看不到内部情况的U型山坳的难度颇大,同时也少了更多炮的尝试,几乎对我们产生不了多少威胁。在察觉敌人迫炮压制重点再度转移到无名高地顶时,六连战友们再度飞快从藏兵洞里冲出回归各自炮位。来而不往非礼也,中国自古就是个很讲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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