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过后,回到别院,春兰秋菊还在等侯大勇。秋菊拿出按侯大勇要求做好的腰带,侯大勇接过,只见针脚细密,正好可放置自己的那几样宝贝。春兰端来热水,为侯大勇洗脸洗脚。侯大勇说:“做得真好。春兰、秋菊,以后我回来晚了,就不要等我,你们自去休息,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会照顾自己。” 春兰和秋菊面面相觑,秋菊见侯大勇并未生气,大着胆子说:“阿郎是否觉得自家们(注:1)做得不好?”侯大勇见春兰秋菊作为使女的身份意识已深入骨髓,硬和两位客气,她们还不能适应,就说道:“不是做得不好,只是让你们久等,过意不去。”
春兰说:“管家送来一些衣物和钱,放在阿郎房内。”侯大勇心想:“春兰、秋菊是刘三送的,自己现在实际上身无分文,经济上受制约,人就不独立,看来现在很重要的一个问题是要有经济来源,解决生活问题。我现在身无长物,信用卡上倒还有好几万元,可惜无法使用,只有野山参可能还值一点钱。”于是问春兰、秋菊:“北地的山参,在此是否值钱。” 春兰道:“当然值钱,北地为辽所占,到长白山去的商家越来越少,许多大富人家想买都买不到,可说是千金难求。”侯大勇想到刘三商队遇险之事,知所言非虚,又问道:“现在米价如何。”春兰道:“一斗米约十二钱。”侯大勇见天色已晚,说:“大家都休息吧,明天你们和某去城内走走,某还没有来过沧州。” 春兰高兴地说:“我们好久没到集市里去了。”侯大勇道:“我从北地回来,对沧州的称呼不熟悉,出去可别乱称呼人,你们给我说说。”
通过短短的接触,侯大勇已发现春兰、秋菊性格的不同点,春兰外向活跃,秋菊稳重温柔。阿郎提出的问题,春兰秋菊可算内行,在这个年代,当使女的称呼错了人,可不是一件小事。于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介绍称呼。听了两人介绍,侯大勇总算对这个时代的称呼有所了解,不似以前老是鹦鹉学舌,怎样称呼实在心中无底,生怕用错了成为笑话。
在这时代,还没有“老爷”之称,奴仆称呼男主人为“阿郎”,而称呼少主人为“郎君”,称呼主母和小姐俱为“娘子”。但是,“娘子”、“郎君”并非只用于奴仆称呼主人,旁人见了女子亦呼其为“娘子”,见了少年女子也有呼为“小娘子”,年长者也会叫少年人为“郎”或“郎君”; 称呼相熟悉的男子多以其姓加上行第或最后再加以“郎”呼之, 女子称呼丈夫的弟弟为“小郎”,而女婿又被称为“郎子”;男子多自称为“某”,也有谦称“仆”的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