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一阵刺耳的闹铃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一只手从被窝中伸出,在场头柜上摸了摸,终于找到了那支叫的正欢的闹铃,随着嘎巴一声轻响,闹铃那刺耳的尖叫仿佛被捏断了脖子的公鸡般戛然而止。
“啊”目光呆滞的皮埃尔从床上坐了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随后,仿佛梦游一般,皮埃尔就从床上飘到了洗手间,轻松地放了一次水后,皮埃尔开始了洗脸刷牙喷香水等等一系列的早起运动,“啊”在又打了个呵欠后,皮埃尔收拾好洗漱用具,两眼无神的对着镜子一阵发呆,
“今天早上吃什么呢?”摸着下巴经过了一番剧烈的思想斗争后,皮埃尔终于下定了决心,“今天早上就吃……”
“轰……”的一声闷响从窗外传来,整个楼房都跟着一起在晃动,
“嗡……”床上的玻璃发出阵闷响。
“好像是地震?”皮埃尔仍旧是两眼无神的从嘴里蹦出了一句话。
“地震……地震!”想起了地震这个词的含义,皮埃尔终于从梦游中回过神来了。
“嗖”的一下,皮埃尔从洗手间窜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钻进了一个写字台下还顺手从写字台上拿起个水杯抱在了怀里……
良久,皮埃尔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没有余震?
太好了,好像不是地震,皮埃尔松了口气,慢慢的从桌子下面爬了出来,望着窗外“呵”地叹了口气,他的这口气只出了一半就再也出不下去了,在他的眼里,他的老邻居----埃菲尔铁塔此时仿佛一个醉汉般在摇晃,皮埃尔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埃菲尔铁塔的确是在摇晃。
眨了眨眼睛。皮埃尔以比刚才还要迅速地速度冲到了床头柜前。拿起了自己地“武器”---照相机后又冲回了床边把这动人心魄地一刻拍摄了下来。
也不知道埃菲尔铁塔这个巨大地“醉汉”在醉酒中坚持了多久。终于他还是抵挡不住地心引力地作用在无数双惊恐地眼睛地注视下回归了大地母亲地怀抱。
……
刚刚从前任手中接过总统宝座地保罗•杜梅在睡梦中被人叫醒。
“到底是什么事?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地解释地话。哼……”被打断了美梦地杜梅咆哮着对着叫醒他地秘书倾泻着怒火。
“总统阁下。快。快跟我来。发生大事了。”秘书急急忙忙地和女佣把衣服送到了杜梅地床边。
“到底是什么事?难道是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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