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联络官大声喊道，“那个乔纳森请求攻击，是否批准？”

心烦的赫伯特挥了下胳膊，答道：“告诉他，需要的时候我会让他进攻的！另外，告诉那个牛仔，最好从他那匹可怜的战马上下来，否则照他那样来回蹦来跑去，等到需要他进攻时，他的马腿就骨折了！”

周围德国人放声大笑，联络官幸灾乐祸的把长官的话发了过去。

“混蛋！”，乔纳森猛地一捏手中的短信器，眼睛里几乎冒出火花。

“乔纳森头儿！”，身边的部下语气愤懑道，“我们佛罗伦萨人为什么要听德国鬼子的指挥，我看他们是想独吞战利品！我们干脆向伊索尔德・赫龙请求出击算了！”

“不！”，乔纳森压制住怒气，慢慢翻身下马，怨毒的朝远方德国人的指挥处狠狠瞪了一眼，“他们以后会付出代价的！命令士兵，队形放松些，保存体力。那个白痴说得对，中国人现在冲不过来的！”

……

混战两个多小时后，疲惫的德国人等到了撤退的号声，同时第二波攻击队伍迅速进入攻击阵地。砍得手酸筋软的汉兵第一线士兵迅速抓起前沿死去的敌人或战友的尸身，修补防御矮墙。里圈士兵，拥挤着走向外圈，准备迎接第二次的进攻。

五百步外，德军指挥部紧急会议。

“伤亡如何？”，赫伯特黄褐的眼睛顶住帕斯汀，帕斯汀疲惫的盘坐在地上，满脸都是血污和泥土，低声回答道：“我们死了大概六千人，敌人伤亡三千左右。各位，别这样看我，我知道你们不满意这样的战绩。可是一会就轮到你们去体会那个该死的防御阵了！他们收缩在一起，我们一次进攻投入的兵力不得不控制在一个范围之内。我们都不希望自己士兵一举手就砍中旁边的同伴，对吗？可那该死的中国人就故意制造这种局面！本来我们的人数比他们多十倍不止，结果现在十个人中有九个人只能干站在后面着急，等着前面的家伙死了自己再补上去。先生们，这真让人感到沮丧！”

奥特看了看赫伯特，提议道：“再次用战马冲击？”

“没用了！”，帕斯汀无力地摆摆手，“前沿一百五十步内，已经被死人死马塞满。战马冲不过去的！”

奥特不死心道：“那么我们干脆让士兵清出条马道？”

“中国人的弓箭会让更多的士兵倒下的！”，赫伯特郁闷的说道，“这样行不通！”

丹・威廉一下午没捞着仗打，早就等得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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