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吾一想也是,他平时还真没有出过对子要刘子风对的,在他想来,刘子风连《论语》《三字经》都记不住,还能会其他什么的?
“那你为何常常要与那些市井小民混在一起?”刘三吾又问道。
刘子风立刻一副大义凛然,恨铁不成钢地模样,慷慨地说道,“爷爷,这就是你不对了,正所谓,国以民为本!听您这语气,您似乎对升斗小民十分不屑,人民是一个国家的基础,只有善待大众,拥护大众,我们的国家才能……”
“好了好了!”刘三吾憋红了脸,显然有些恼羞成怒,想不到自己不经意的一句话,居然被孙子反过来教育自己了,一时间他脸面哪里放的下,只好换了一种问法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为何成天游手好闲,混在市井之中!”
刘子风脸色不变地答道,“生活,这是生活,我在感悟生活,无论诗歌辞赋,全都是取材于生活,爷爷,您总不至于让我成天闷在书房中,无病呻吟,为赋新词强说愁吧!”
“那你又为何时常带着家丁护院去打架斗殴?!”刘三吾气死了,简直是有些气急败坏,想不到这刘子风居然这般油嘴滑舌,巧舌如簧,明明是吃喝玩乐,他居然能够升华到这种高度?
刘子风侃侃道来,“正所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市井之中总有些泼皮无赖,欺男霸女,祸害乡民,我虽无力扭转乾坤,但是遇到这种事情,却这么能撒手不管?”
“你……你……你……好!算你能说会道,”刘三吾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自己的这个孙子一般,在激动之余,却忽地木然说道,“把裤子脱了!……”
“那是因为……呃……什么?”刘子风本是侃侃而谈,忽地反应过来,顿时双目圆睁,猛地一下蹦了起来。
“把裤子脱了”刘三吾依旧沉着老脸。
“呵呵……呵呵……爷爷,你要做什么?我可没有断袖之癖……”一个晚上提防着那个郭轩,脑子中全都是那些“走后门”的情节,一听刘三吾要他脱裤子,他连忙攥紧了裤头,脱口拒绝。
“TmD老子也没有断袖之癖!”刘子风正被刘子风适才的巧舌如簧弄地七窍生烟,忽然听到刘子风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来,顿时这个一向注重斯文的老头也忍不住爆出了粗口,他站起身来,一步向前,狠狠地给就了刘子风一个暴栗,然后破口骂道,“你这兔崽子,满脑子的男盗女娼!你……你这思想怎么这般不堪,你……你真是气死老子了……”
估计在这个时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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