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阵,汽车终于在一栋豪华别墅前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了。”莱文指着别墅说道,“他们一般就在二楼,温忆雪被关在一楼的杂物间……”
话未说完,赵北鸣已抓住他的脑袋一拧,把他的头转了一个三百六十度,莱文顿时软瘫在了驾驶室上。
赵北鸣走下汽车,正发现一个黑衣人扛着一个麻袋出来。
赵北鸣鬼魅般地闪身上前,一掌拍在黑衣人的脑后,顿时把他打趴在地上。
“砰”的一声,麻袋摔在了地上。
赵北鸣继续弯着腰,向别墅内前进,但此时,一种不祥的感觉忽然升了起来。他怔了一怔,忽然想起了那个巨大的麻袋,赶紧闪电般退了回来,在麻袋上一摸,触手柔软,里面竟似乎装了一个人。
赵北鸣心中一跳,赶紧解开麻袋口,打开麻袋,那个瘦小的身影便展现在面前。
一头乌发散乱地遮在脸上,双眼大睁,死不瞑目!
“忆雪?”赵北鸣眼里几乎要瞪出血来,他颤抖着手,摸了摸那张面容,早已触手冰冷,显然已死去多时了。
赵北鸣欲哭无泪地呆了半晌,忽然返身抓起那个被他打昏了的打手,捏着他的耳朵一用劲,便把那只耳朵活生生地扯了下来。
打手被痛醒了。正要张口惨叫。赵北鸣已牢牢地捂住了他地嘴。
“不许叫。否则我马上杀了你。我问你。是谁杀了温忆雪?”赵北鸣地话语。就象地狱里吹来地寒风。透着阴森地寒意。
“是唐老板。不是我。”打手牙关打着颤。小声地回答道。
“为什么杀她?”
“她说老板杀了她丈夫。就踢了老板一脚。把老板给惹火了。”
“温忆雪死前说了什么话没有?”
“她被拖走后,说了几个字,好象是:北鸣,对不起,我本来想为你生个孩子的。”打手惊恐地说道,“说到这里。她就没气了。”
“还有呢?”赵北鸣心中一痛,眼睛顿时模糊了。
“没有了。”
“下辈子做条母狗吧!”赵北鸣在打手咽喉上重重一捏。打手喉咙里格格地一阵乱响,顿时没了气。
“忆雪,天黑了,我带你回家。”赵北鸣抱着身体僵硬的温忆雪。默默地向别墅内走去。这一刻,他似乎老了十岁。
“好,就这么说好了。”唐纳德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骂道,“这个狗娘养的赵北鸣,害我损失了这么一大笔……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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